我與空姐的荒島生存記(荒島生存記小說陸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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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詳情介紹:

我和空姐荒島求生的日子一

“先生,你也是去迪拜啊!”

我剛坐在飛機舒適的座椅上,旁邊的女孩就好奇的問我。

“嗯,是啊!”

我隨口答應了一句。側頭打量著她,這妹子長得不是那種讓人驚艷類型的,單眼皮鼻子不高,但是眼睛大大的很受看。兩個淺淺的酒窩,給人很容易親近的感覺。

一眼之后,我瞬間對這個女孩起了好感,這絕不是因為她的胸口那里很鼓輪廓很美好。而是她渾身上下的穿戴,都是低調而奢華的。那件香奈兒春裝外套,絕壁是馬容同款,別問我是怎么看出來的,因為之前我的工作就是……

在我審視的目光下,女孩的俏臉微微一紅,略帶羞澀的問道:“先生,你去迪拜玩嗎?”

玩……我賭上了全部積蓄,可不是為了去那里玩的。我是為了乞討而去的!

我微笑:“不,去做一些國際融資的前期考察工作!”

女孩平和的笑了笑,這一笑,說明她對于我浮夸出來的這些東西,已經(jīng)司空見慣,沒有半點好奇,她的家世,看起來絕對不簡單。

“先生是從事哪一方面工作的?”旁邊一個滿臉世故的薄唇女人,聽我說的挺牛叉的,兩眼冒著桃紅小星星,主動加入了我們的討論。

我看了看女孩,矜持的說道:“我之前呢,是一家五百強企業(yè)的安全顧問,后來感覺公司的發(fā)展理念和我不合適,辭職之后,開始在it行業(yè)發(fā)展……”

“能把保安和網(wǎng)管說的這么清新脫俗的,你也是個人才了!”

我臉孔漲的通紅,憤怒的瞪著旁邊冒出來的大長腿空姐,從牙縫里崩出一句話。

“陳嘉怡,我要投訴你!”

這個長相酷似趙麗穎的空姐,故作驚訝的瞪大眼睛:“你的機票錢都是我給的,你居然要投訴我?你的良心呢?吃軟飯也要有點底線好吧……”

說完,她不給我還嘴的機會,瞟了我一眼,得意的轉身離開,小蠻腰妖嬈擺動,氣得我想追上去,在她翹翹的屁股上扇幾巴掌。

陳嘉怡是我表姐,但也沒啥血緣關系,我們這個家族太大了,她和我八竿子都繞不到一個祖宗上,不過我們的父母關系特別好,從小我和她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

我們倆從小就不對眼,見面就掐,但是剛才她說的話,每一句都沒錯。

我當過兵,復原后在一家頂級會所當了保安,被開除了,去了網(wǎng)吧當網(wǎng)管,又被開了。快吃土的時候,我在網(wǎng)上看了一個新聞,說在迪拜乞討,一天都能弄個千數(shù)美金的,就動了心思。

正好陳嘉怡是飛這條線的,一咨詢她,她給我買了票,說這事她得支持,因為我終于不再禍害祖國了。就這樣,我混上了這架開往迪拜的飛機。

陳嘉怡走了,旁邊兩個女人都臉色古怪的看著我,我老臉一紅,心說這算特么把臉丟到九霄云外了。

尷尬之下,我把頭轉向窗外,忽然看見一團濃密的黑煙從窗外飄過。

握草,這什么情況這是……我心里一哆嗦,站起來指著舷窗外大喊:“煙……煙……”

我的話還沒說完,飛機劇烈的抖動起來,我的身體猛地后仰,然后就感覺到那種飛速下墜的重力感,讓我一屁股坐了回去。

前面忽然亮了,那是機艙被撕開了一條口子,一陣強風狂猛的吹進來,幾個靠近口子的乘客被強大的氣流吸引,尖叫著飛出了機艙。

“啊……上帝……”

“雪特……”

各種驚慌的喊叫,機艙里面一下子亂成了一鍋粥,機身上的口子越來越大,碎玻璃渣,金屬塊什么的到處亂飛,剛才那個薄嘴唇女人,就在我眼前,被一塊金屬碎片,刺進了胸口……

飛機左右搖擺的越來越厲害,我被轉的頭暈目眩,忽然身體的角度一變,我的腦袋重重撞在前面的座椅上,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識。

我是在劇烈的頭痛中醒來的,迷迷糊糊的,覺得懷里抱著什么東西,軟軟的,很舒服。

我睜開眼睛,近在咫尺的是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女孩,她八爪魚一樣纏著我,緊緊閉著眼睛,俏臉上精致的妝容全沒了,慘白的臉色,看上去楚楚可憐。

我動彈了一下,她毫無意識的把我抱得更緊了,小貓一樣把頭往外身體里面縮了縮。她那一對傲視群論的肉球,頂在我的胸口上,讓我腦子有點亂。

嘩嘩的海浪聲,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四下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我和她躺在一片松軟的沙灘上,周圍亂七八糟的狼藉一片。

有飛機散碎的碎片,還有一些躺著一動不動的人,一個浪潮拍過來,卷走了一些碎片和人體,又留下了一些人體和碎片,周而復始。

這是……哪里?荒島……

我拼命回憶著,飛機失事的一剎那,在腦子里勾勒還原出來。

握草!勞資真特么命大,從萬丈高空掉下來都沒掛了!我一下子興奮起來,吧嗒一口,親在女孩的臉上。

誰知道就在這一刻,女孩張開了眼睛,愣愣的看著我,片刻之后,她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

“啊!流}氓!”

可是回應她的,除了呼呼的海風,就是我無奈的苦笑。

“不要叫了,你要真能把警察叫來,我坐牢都愿意!”

女孩惶恐的四下看看,看到那些尸體,她雙手揪著頭發(fā),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我用力一撲,把她撲到在地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女孩嗚嗚的掙扎著,我們的身體不停摩擦,我感覺自己有點不良反應了。

她也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驚恐的瞪大眼睛,眼里的淚水溢滿了眼眶。

“第一,現(xiàn)在我們在一個荒島上,有沒有淡水還不好說,你把嗓子叫干了,沒法補水。第二,這里一切都是未知的,萬一被你的叫聲引來野生的狼和老虎,我們會死的很慘。所以,不許再叫了!懂了?懂了我再放開你。”

女孩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挺不甘心的點了點頭。我這才翻身松開了她,心里還挺遺憾的,你咋這么聽話啊!

我把她拉起來,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眼里又開始流淚,抽噠噠的說道:“安然!”

“嗯,我叫陳博,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罩著的人了!只要你聽話,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可是,這島上還有別人嗎?”

安然這句話把我逗樂了,這妹子是有多萌啊!聽不出我的玩笑啊!

“陳博?”

忽然響起的呼喊,讓我菊花一緊,我看到荒島的樹叢里面,鉆出兩個女人,身材高挑的那個,正是我的表姐陳嘉怡。

我嘴唇抽了抽,想叫她的名字,可是胸口堵得慌,嗓子硬硬的,叫不出來。

陳嘉怡的身后,刷刷刷的不斷出現(xiàn)著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不少人,我有點明白了,原來幸存者不是只有我和安然,我們兩個算是被沖到荒島比較晚的。

“我們的幸存者,一共有二十八個,男人七個,女人二十一個。我想,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解決三件事!”

“第一,我們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第二,能不能等到救援!第三,我們能不能活著等到救援!”

說話的男人身材高大強壯,他叫古藺,是飛機副駕駛員,也是駕駛艙里面唯一幸存的,據(jù)他所說,當時最危急的關頭,就是他修正了一下飛機降落的方向,飛機才降落到了大海上,大家才保住了性命。

所以在我沒有醒來之前,他已經(jīng)被大部分人當成了暫時的領袖。

“我們在什么位置,你不知道嗎?這是你應該對我們解釋的!飛機到底怎么回事?”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藨崙嵉恼f道。

古藺沖這個男人笑了笑,忽然出手,狠狠一拳打在這個男人的肚子上。

中年男人疼的大叫一聲,捂著肚子彎下了腰,古藺正好在這個時候抬起了膝蓋,撞在這個中年男人的下巴上。

中年男人仰面栽倒,被古藺伸出腳踏在胸口上,無力的掙扎了幾下,昏過去了。

古藺笑瞇瞇的環(huán)視大家,溫和的說道:“現(xiàn)在,我們處于最艱險的境地,要想活下去,隊伍里只能有一個聲音,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嗎?”

人群沉默著,毫無疑問,古藺剛才的作為讓大家有點反感,不過這個時候,似乎真的需要這種鐵腕性格的人,才能hold的住場面吧。

很快,有人點了頭,承認古藺的首領地位。

人在茫然無措的時候,很容易從眾的,越來越多的人同意了,安然咬著嘴唇,正要表示同意,我緊緊拉住了她的手腕。

“陳嘉怡,過來!”

我沖表姐招招手,她白了我一眼,不過還是走過來,站在了我的身邊。

古藺瞇起眼睛盯著我,臉上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這位兄弟,你有不同意見嗎?”

我懶洋洋的笑笑:“我這人比較沒安全感,我始終認為,命運,應該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樣的話,就算死了,也不會后悔吧!”

“嗯!”古藺和我目光相對,彼此對視了十幾秒,他飛快的轉開目光,看向別人:“還有和他一樣想法的嗎?”

我和嘉怡在一起!”

有個穿著空姐服裝的女孩,站出來,來到我們的身旁.

我?guī)е麄冏呦蚝诼飞稀:唵蔚恼J識了一下。

這個小集團,除了我和表姐陳嘉怡,富家女孩安然,另外那個是陳嘉怡的閨蜜。空姐蕭寧兒。

她們比我們早來到荒島一段時間,清醒之后,被古藺帶著,去荒島里面探詢。看看有沒有出路,剛走了一段時間,忽然聽到安然的尖叫,就一起回來了。

安然問我,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人多才能力量大嘛!

我笑了笑:“因為古藺是個傻|b,醒來的第一件事,應該是收集物資,而不是跑去探路!”

“收集物資?”安然疑惑的看著我。

“對!”我試探著下了海,抓住一塊飛機的碎片,遠遠的扔在沙灘上。

“這個有什么用啊!”安然真是個好奇寶寶,跑過去打量著那塊碎片,左看右看的。

我板起臉,嚴肅的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到救援來到之前,我們的隊伍不養(yǎng)閑人,想要有吃有喝的活下去,我們每個人都要付出自己的努力,現(xiàn)在,都下來和我撈東西!”

陳嘉怡第一個下了海,和我一起,在海水里面,打撈大海中亂七八糟的東西。

蕭寧兒也下來了,我告訴她們,盡量多打撈金屬的東西,因為金屬的冶煉,是原始社會過度了很久才出現(xiàn)的,我們不可能有這個條件去實現(xiàn)。

看到我們的行動,古藺他們也醒過味來了,他帶著人跑過來,也開始打撈海水里的東西。

他們人多,而且可能古藺吩咐了什么,故意把我們包圍了起來,只要我們一伸手,他們就下手去搶。我眼睜睜看著,有一大包餅干被他們從蕭寧兒手邊搶走。

陳嘉怡氣的要罵人,被我拉住了。

我看了一眼遠方,說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該出事了。

我們四個回到岸上,我讓她們把收集來的東西往遠處搬,我自己來到岸邊的死尸前,開始清理尸體。

我所謂的清理,是徹底的清理,每個尸體的衣服,都會被我扒下來,身上所有的零碎,腰帶,錢包之類的,全都被我留下,然后只|穿著內褲的尸體,會被我拖進大海。

對于我這種行為,古藺那邊開始冷嘲熱諷起來,陳嘉怡她們,捂著臉或者轉過頭,似乎也為我而羞愧。

我知道,這些人進入角色比較慢,他們并不清楚,現(xiàn)在這種環(huán)境,生存才是第一位的,臉皮完全沒有半點作用。

不急,過了三天之后,或者用不了那么久,要是找不到吃的,他們連死人都敢吃……但我才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呢!

所有的尸體都被我丟進了大海,我拖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走向他們,三個女孩臉色都有點不太好看,沒人搭理我。

“如果不把尸體扔進大海的話,他們會腐爛,污染沙灘和空氣,我們會染上瘟疫,這里缺醫(yī)少藥,等待我們的只有死亡。而且人都死了,這些東西留在他們身上也沒什么作用了,卻可以幫助我們更好的活下去!這是我的解釋!”

我低沉的說了幾句,臉上是無懈可擊的真誠,幾個女孩子對視了一眼,除了安然,其他兩人都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只說了一個原因,還有幾點心思,我沒說出來,我把尸體丟下海,除了避免瘟疫之外,也是怕尸體會成為古藺他們的食物。還有一點,就是希望附近的魚蝦能被引來。

釣魚的人都懂什么叫打窩子,這些尸體,就是我打的窩子。

我們正說著,那邊忽然傳來了驚叫,原來是漲潮了,古藺他們那邊,被海水卷走了兩個人。

這就是貪心不足,又不懂得觀察的下場。

三個女孩子看著被卷走的人在海浪里掙扎,臉上都露出慘然的表情,我則仰起頭,細細打量著荒島。

“走吧,我們要找個家安頓一下了!”

“家……”我的話讓三個女孩子迷茫了一下,臉上都露出幾分傷感。

“吾心安處就是家!”我呵呵笑了幾聲,眼神變得無比銳利,盯著她們:“你們記住!能讓我們舒舒服服睡覺吃飯的地方,就叫做家!”

她們做不到我這樣的沒心沒肺,滿臉惆悵著跟隨我,在荒島里面游蕩起來。

這荒島面積很大,我并不敢太往里面走,因為目前手無寸鐵,萬一有什么未知的危險,我沒有應對的能力。

在部隊的時候,我的野外生存考核,一直都是滿分,所以我才有這個底氣,不和更多的人在一起。

雖然有人多力量大這句話,但人多了,也就意味著情況更加的復雜,責任更加的繁瑣。

按照以前所學過的東西,關于野外生存時候,如何選擇合適的宿營地,最理想的地方,應該是靠近水源的。

不過這附近并沒有太符合條件的地方,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找到一個背風的地方。

這個荒島具有典型的亞熱帶氣候,在這春夏之交的時候,并不顯得寒冷,但是我考慮到,這里近海,到了晚上,海風一定很大。

大風會迅速帶走人體的熱量,同時會讓點火做飯變得困難,所以我選擇了一塊高高巖石的下面搭建帳篷。

我把撿來的一塊飛機殘骸,加上一個木柄,磨制成了一把并不規(guī)則的斧子,砍了一些樹枝,把撿來的牛仔褲撕成繩索,綁了一個很簡單的人字頂小窩棚。

這窩棚實在小的可憐,我們四個鉆進去,都有點裝不下了。

陳嘉怡狐疑的問我,為什么要弄這么小,是不是故意想占她們便宜。

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告訴她窩棚小了,海風的阻尼系數(shù)就小,很難被沖垮。而且夜里會很冷,我們擠在一起,可以有效的抵御寒冷,更重要的一點,這樣的小窩棚,比較容易防護毒蛇和猛獸。

看我振振有詞的,陳嘉怡閉上了嘴巴。

別看窩棚不大,可是搭建起來也挺費勁的,忙完了這一切,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

我們靜默相對之后,咕嚕嚕的聲音響起來,安然不好意思的捂住肚子,低頭找地縫想鉆進去。

算起來,我們也在這荒島折騰了半天了,像她這種富家女,平時運動少吃的少,確實也應該挺餓的了。

“我們能找到吃的嗎?”蕭寧兒看樣子也餓的的不行了。

“當然可以!”

我肯定的點點頭,三個女孩的臉上,剛露出點笑容,我繼續(xù)說道:“但是今晚肯定不去找了,先想辦法弄點淡水喝!人沒有食物,可以勉強維持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水,三天都夠嗆能撐下去。”

“水……不也要去找嗎?”安然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估計是想讓我順便找點吃的,卻不好意思說。

“水可以自己制造!”

我出去撿了一些干燥的草和枯死的樹枝,拿出一條鞋帶,很輕松的用鉆木取火的辦法燃起了火堆。

熊熊火光燃起來的那一刻,我們每個人的臉孔都映的紅紅的,雖然升騰的煙氣有點嗆眼睛,可是我們還是一起歡呼起來。

荒島上的夜之篝火,足以讓任何一個矜持的人放開心懷吧!

“水……怎么制造啊?”安然咽了口唾沫問我,估計她確實餓的很厲害了。

“水的問題,很好說的!”我瞇起眼睛,淡淡的說道:“但是現(xiàn)在,我們要先保護我們的財物!”

“保護財物?”安然詫異的看著我。

我但笑不語,望著朦朧暮色中的身影,沒過一會,古藺帶著四個男人,來到我們的面前。

“不錯嘛!這么快就把火堆升起來了!”古藺笑瞇瞇的沖我翹起大拇指。

“還好!”我背著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古藺呵呵干笑了兩聲:“正好,借個火!”

他身后的兩個男人,一人拿著一個纏著布條的簡易火把,一言不發(fā)的走上來。

我橫跨一步,擋在火堆前面,背在背后的手,伸了出來,手里緊緊握著那把簡易的斧子,干脆的吐出兩個字:“不借!”

古藺一愣,皺眉說道:“兄弟,大家怎么說也算是同病相憐,你這樣,有點太自私了吧!”

“我自私?”我哈哈笑了起來:“你們五個人一起來借火,打的什么心思,不用我說吧!你先把嘴角的餅干渣擦干凈,再來說我自私吧!”

古藺下意識的擦了擦嘴,看到我譏諷的笑容,他立刻明白我在調侃他,他氣憤的盯著我,臉色陰晴不定。

我知道他的想法,他在估量我們雙方的戰(zhàn)力比,他之所以帶著四個男人過來,就是打算軟的不行來硬的,從他出手毆打中年男人開始,我已經(jīng)看穿了他骨子里的掌控欲。

他和我一樣,都是冷靜理智的性格,是最合適做首領的人選,但是很遺憾,一山,不能容二虎!

我腳尖一挑,一根樹枝飛入我的手中,我一揮斧子,樹枝應聲而斷,我不言不語,靜默的看著他。

古藺眼神閃爍了一下,冷冷說道:“好,不借就不借!總有你后悔的那天!”

說完,他帶著四個男人轉身離開,我沖著他的背影喊道:“想要火種的話,用餅干來換!”

古藺悶哼一聲,沒有回頭,揚長而去。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點……畢竟……”安然期期艾艾的看著我。

“他們吃餅干的時候,可沒想到大家是同病相憐的!”陳嘉怡冷笑:“古藺這人……哼……”

看到大家意見一致,安琪不再糾結這件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個……現(xiàn)在可以弄點水喝了嗎?”

“不急!”我淡定微笑:“他們大概很快就會把餅干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