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到底及一戰猶太人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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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近大火的電影《長津湖》中有這樣一個鏡頭:志愿軍埋伏在冰天雪地中紋絲不動,甚至變成了“冰雕”,要知道在當時長津湖的冬季,氣溫達到零下40攝氏度!這樣惡劣的天氣,令人無法想象。

其實真實的長津湖戰役,比電影中還要慘烈百倍。雖然最后的結果是我軍勝利,但是除了美軍,我們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多年以后,有位當年參戰的美軍老兵回憶道:“幸好我還活著。”就連美軍軍長的反應,都出乎意料。

那么這場戰役,我軍到底是慘勝還是完虐呢?

“王牌”間的對戰,誰贏誰負?

我國中央領導人決定派兵支援朝鮮時,朝鮮的首都——平壤地區已經被美國攻陷了,那時候的朝鮮可謂是生死存亡的重要時刻,我軍前往支援的地區是長津湖,那里正遭受著50年不遇的極端嚴寒天氣。

當時的美軍裝備精良,為了這場戰役,他們調動了美軍的王牌之師,據說這支軍隊從創建以來從未打過敗仗,他們帶著飛機坦克,手持最先進的武器,吃的是牛肉高蛋白,穿著輕便保暖的厚衣服,一路向前行進。

而我軍卻與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時中國剛剛從內戰中恢復,尚且自顧不暇,在美軍攻占朝鮮,甚至在屢次攻打中國邊境的情況下,我軍忍無可忍,決定前去支援朝鮮,但是以當時的國力,飯都尚且吃不飽,更別提穿暖了。

于是前去支援的第九軍,也是我軍的王牌之師,身著單衣,帶著僅有的武器裝備——手榴彈和口徑極小的火炮上路了。

圖:第九兵團

他們徒步在冰天雪地中前行,沒有御寒的冬衣,就連食物都是吃得凍得硬邦邦的土豆,可就是這樣一支隊伍,居然打退了美軍。

在我軍行進的途中,由于雙方實力差距懸殊過大,硬碰硬肯定是不能贏的,這場戰爭只能智取,于是我軍計劃從側翼攻入。為了實施這個計劃,我軍背著沉重的武器裝備,行進10余天前往作戰區域做埋伏。

為了不引起敵人的注意,志愿軍不敢生火,帶的食物早已凍成冰塊,身上的單棉衣早就凍透了,寒冷導致他們身體僵硬,行走緩慢,但是他們卻沒有停下腳步。

而此時此刻,后勤物資充足的美軍也沒有那么好受,他們在后備資源充足的情況下,凍傷的士兵依舊不在少數,但是他們的領導人,美軍司令麥克阿瑟卻沒有意識到。

他們出發去往鴨綠江的前一天,麥克阿瑟曾向戰地記者承諾:“我們一定會在感恩節前將敵人殲滅,我們的士兵一定會在圣誕節之前回家!”

就在他們歡呼雀躍的同時,一定不相信,我國志愿軍正克服嚴寒,埋伏在前邊等著他們。

圖:麥克阿瑟

美軍到達長津湖時,這里正被冰雪覆蓋,美軍指揮官抵達之時,曾謹慎地用望遠鏡觀察過前方,只見前方除了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沒有,指揮官心想:我軍部下都有這么多士兵凍傷,對面的中國士兵肯定更凄慘,絕對不可能在這設埋伏的!

然而,他低估了我軍的毅力與決心,志愿軍早已在這埋伏數天之久,只為等待發起進攻!

嚇破膽子的美軍

這場進攻,打了個美軍措手不及,一度只能抱頭鼠竄,但是他們的指揮官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他很快鎮定下來,并且迅速指揮潰散的士兵組成防御。

他們用裝甲車和坦克組成防御圈,開始發動炮火反攻,這場戰斗持續到了第二天,但是美軍卻沒占到什么便宜,志愿軍“不要命”的打法,幾乎給他們嚇破了膽子。

美軍指揮官緊急撤退,他們叫來了轟炸機增援,用為數不多的坦克“自毀式”開道,這才勉強從我軍的包圍中撤退出來。

據當時撤退下來的美軍回憶稱:我當時感覺非常恐懼,中國簡直不要命,要是上天能實現我一個愿望,我一定祈禱明天能夠到來。

圖:美軍

雖然這一戰我軍成功退兵,但是卻同樣傷亡慘重,僅僅第一天,就損失了上萬的兵力,這樣的戰績,并不是我軍領導人想要看到的。

意識到這樣的打法并不能快速擊潰敵人,于是時任我軍司令員的宋時輪決定轉變策略,換種打法!

我軍成立了一個特殊的小組,這個小組的任務是將手榴彈準確地扔進敵區,后方的隊員就負責開槍掃射,給敵區造成小型爆炸。

這個戰斗策略果然有用,美國這個王牌軍隊死傷慘重,就連美軍的團長都被我軍擊斃了,此時的美軍依舊在殊死抵抗,他們有先進的大炮機槍,還有迫擊炮連,一連串的瘋狂進攻,亦是給我軍造成了極大地傷亡。

隨后,我軍增援趕到,開始追擊撤退的美軍,在這幾天的殊死搏斗中,我軍士兵都沒吃上過一口熱飯,在凍傷嚴重的情況下,依舊頑強地發起進攻。

只是這場戰役還沒結束,我軍傷亡人數已超過了1/3,這其中超一半人數是“非戰斗減員”,也就是說,有一大半的傷亡是源于凍傷,可見當時天氣條件多么惡劣。

潰敗的美軍向南方逃竄,我軍緊追不舍地追擊,美軍指揮官被擊斃,大部分美軍被殲滅,剩下為數不多的美軍也投降了,我軍奪了美軍的戰旗,從此這個號稱“從未敗過”的美軍王牌之師,徹底滅了氣焰。

圖:美軍

經過艱苦的奮斗,美軍節節敗退,一直退到了長津湖的水門橋,這里是他們撤退的唯一通道,我軍為了炸毀他們撤退的橋梁,有200名志愿兵自請出戰,背著炸藥2次“以身炸橋”,場面一度慘烈無比。

但是,美軍想活命的心強烈無比,他們在每次我軍炸毀橋梁后,都以最快的速度修復了,我軍在調整后,決定第三次炸橋。

最后一次炸橋不光橋梁,就連基地都炸毀了,再也無法修復的美軍一度絕望了,他們上報美國本土,請求緊急救援。于是美國又連夜從日本定了8座橋梁,用“空投”的方式運輸進來,最終他們還是成功撤退了。

這次戰斗結束后,我軍死亡人數近2萬人,光凍死人數都達2千,凍傷更是近3萬人,雖然我們成功退敵,但是付出的代價也相當沉重。

據說當時的美國第十軍的軍長阿爾蒙德曾坐著飛機到前線視察,當時的志愿軍仿佛不怕死的惡魔,美軍在下方苦苦掙扎,戰場上血肉翻飛,人的命運如此渺小脆弱,在殘酷的戰爭面前,只能無助地等待死亡,看著這一幕的阿爾蒙德,忍不住掩面痛哭

圖:左三阿爾蒙德

冰雕連到底是什么連?

在美軍退出水門橋后,美軍擔驚受怕,生怕志愿軍在前方埋伏著他們,于是派了偵察兵去前方偵查,偵察兵過去后,突然在前方看到了整整齊齊趴著的志愿軍,他們手里握著槍,好像正在發起進攻,這差點讓美軍嚇破膽子。

但奇怪的是,等了許久他們都一動不動,偵察兵上前查看情況,才發現那些士兵早就凍成了冰雕,保持著戰斗的姿勢,眼睛始終堅毅的看向前方。

后來接受記者采訪的美軍司令說:“直到這一刻我才我明白,中國人是不可能戰勝的,他們就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他們太可怕了!”

這個載入史冊的“冰雕連”時至今日都讓我們心痛不已,他們一共三個連,這三個連是我軍第九兵團為了實現對敵人的“圍追堵截”,早就派出駐守在水門大橋前高地上的,他們埋伏在戰場上嚴陣以待,以期望給敵人一記痛擊。

只是,他們還沒等到敵人,就已經被凍成了冰雕,戰士們至死手中還握著槍和手榴彈。這三個連分別是第二十軍六十師一八零團一營二連;第二十軍五十九師一七七團二營六連;八十師二四二團二營五連……

圖:志愿軍

這場戰役迄今幾十年了,依舊是國人心中的傷痛,也是美國人不敢回憶的恐懼,這場戰役到底是慘勝還是完虐敵人,其實阿爾蒙德掩面哭泣的時候已經有了答案。

抗美援朝戰役的勝利,反而讓我軍內心悲痛不已,這些戰死沙場的將士,有些被人熟知,但有更多的人不知姓名,不知家住何處。

現在生活安逸的我們,應該多去了解先烈的事跡,多關注戰役的過程,記住這些錚錚鐵骨,從而砥礪前行,這才是不辜負他們,不辜負山河,中華民族必將屹立不倒!

《血色要塞:普熱梅希爾之圍與歐洲浩劫的降臨》

[英]亞歷山大·沃森 著

范儒天 譯

廣東人民出版社2022年6月出版

這本書是對一戰中耗時最長的一次圍攻的描述,這一次圍攻阻止了俄國人的前進,使奧匈帝國在1914年免遭失敗,并且從微觀上揭示了奧匈帝國在其最后階段的一切瘋狂、糟糕和危險。一戰結束后,由這場戰役生發出的民族矛盾越演越烈,最終演變成20世紀人類最大的悲劇,并開啟了中東歐反猶浪潮和民族沖突的序幕。

終章 深入黑暗(節選)

第一次世界大戰在中東歐引發的仇恨和暴力經過幾十年的醞釀,爆發了難以想象的惡性流血沖突。這個地區各地都籠罩在這樣的陰云之下。1914—1915年的圍城戰,伴隨著危險、饑餓和分裂,敵對情緒進一步激化,并且這種情緒只會進一步加劇。盡管這座城市不再是前線,但隨著戰火愈演愈烈,饑餓和死亡也在步步蔓延。波蘭民族主義爆發了?,F在羅塞尼亞人是波蘭人了,他們對社會地位的渴望也在增長,也不愿放棄普熱梅希爾。1918年秋,當奧匈帝國解體,戰爭的勝利者,尤其是美國總統威爾遜承諾為中東歐人民實現“自主權”時,普熱梅希爾內部分歧很大。11月3—4日晚,烏克蘭獨立主義群體發動了一場政變,想要奪取這座城市的控制權。波蘭人奮起反抗。有幾十人傷亡,5名平民死亡。當烏克蘭起義軍在11日和12日被趕出城外時,勝利者們發動了一場大屠殺;這只是這段時間內多次大屠殺中的其中一次。猶太商店遭到搶劫。商店的主人遭到毆打。一位叫亞伯拉罕·羅特的猶太老人也被殺害。

在1914年的戰爭之后,普熱梅希爾一直沒能回到多民族和諧共處的狀態??梢钥隙ǖ氖?,種族緊張的局面早在沖突發生之前就已經存在。猶太人和烏克蘭人不再是一個多民族帝國的組成部分,而是在一個信仰天主教的波蘭人建立的國家中不受信任的被邊緣化的少數民族。為了贏得東加利西亞,波蘭立即與羽翼未豐的西烏克蘭共和國進行了一場惡戰。1919年7月的最后勝利和1923年國際聯盟對其主權的承認鞏固了波蘭對該地區的控制,該地區被明確更名為“東部小波蘭”。對此,烏克蘭激進分子從未接受。比起波蘭政府承諾的自治和同化政策,他們更相信暴力,而且極端程度比1914年以前任何時候都更為嚴重??植乐髁x就此產生。20世紀20年代初,在普熱梅希爾附近,有人試圖炸毀火車,并襲擊駐扎在舊城遺址的波蘭士兵。極端分子的行動不僅是為了反對波蘭的統治,更是為了挑起波蘭人和烏克蘭人之間的矛盾,甚至是仇恨。任何與波蘭人合作的烏克蘭人都會被暗殺。在普熱梅希爾,最悲慘的受害者是受人尊敬的教育家和烏克蘭女子師范學院院長索夫龍·馬特維亞斯,她于1924年9月1日被謀殺。

從表面上看,在1918年11月兩天的大屠殺之后,普熱梅希爾的猶太人已經很配合了。猶太人繼續派代表參加市議會,在1928年的市政選舉中,鼓吹種族間和諧的“民族聯合黨”贏走了所有席位。然而,這種明顯的寬容只不過掩蓋了潛在的反猶主義。在1914—1915年圍城期間,對猶太人進行食品投機的指控,引得民憤高漲。1920年與蘇聯的戰爭,導致種族歧視升級。在整個內戰期間,艱難的經濟狀況也加劇了其他族裔對猶太人的嫉妒,盡管猶太人中的許多人都很窮,但他們仍然主宰著普熱梅希爾的商業。經過20世紀20年代初的民主和30年代下半期的壓迫,公眾對猶太商業的抵制在這個城市屢屢得到廣泛支持。1937年圣誕節,為期一周的競選活動在“沒有猶太人的普熱梅希爾”這一充滿威脅性的口號中進行。

1939年9月1日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以及隨后德軍的入侵和占領,注定會讓任何一個普熱梅希爾的中年公民感到恐懼。敵人逼近時的恐慌,難民成群結隊逃亡的景象,以及德國人一到,就立即出現的由多種語言寫就的關于限制自由、嚴格管理和脅迫服從的告示,與25年前所出現的情況并無不同。兩個在1939年9月瓜分波蘭的政體,盡管打著革命的旗號,共同主導了那段歷史。他們劃定的邊界大致沿著基督教世界邊界,或沿烏克蘭和白俄羅斯之間模糊的斷裂線延伸。在南部,沿著桑河,普熱梅希爾被一分為二。德國人占據了扎薩尼,給它取了一個不和諧的名字“德國的普熱梅希爾”。而舊城、猶太區和現在的東郊利沃夫斯基在1941年前都歸蘇聯統治。

那條邊境線強有力地象征著這座城市和中東歐的苦難,在兩個帝國之間僅有的兩個主要中轉站之一的普熱梅希爾(另一個位于布雷斯特市),猶如由丑陋的混凝土碉堡、炮兵陣地和纏結的鐵絲網匯成的疤痕。這象征著幾個世紀以來文化交流、民族融合和流動的終結。取而代之的是永久的恐怖和壓迫。在邊界后,新的血腥計劃開始了,以重塑占領區的民眾。納粹并不是第一次在普熱梅希爾和周邊地區實施殘酷的意識形態變革了,這一點如今顯而易見。對25年前曾面對沙俄軍隊的俄國化計劃的居民來說,一切都似曾相識。對學校和宗教的干涉、人為的民族對立、暴力、腐敗和掠奪都是這些占領政權的共同特征。然而,盡管沙俄軍隊由于缺乏中央政府的指導而只能取得有限成就,納粹政權卻想方設法進行全面的改造,追求不受限制的、擴張的意識形態為目標。大規模屠殺政策終將導致中東歐約1400萬人的死亡。

普熱梅希爾北部與波蘭西部其他地區被一起并入希特勒的種族帝國。希特勒于1941年6月22日對蘇聯發動“巴巴羅薩計劃”,整個城市將落入納粹的控制之下。然后,普熱梅希爾成了前線。經過一個星期的猛烈轟炸和來來回回的拉鋸戰,五分之二的房屋被摧毀,舊猶太區也被夷為平地,德國人占領了桑河以南的地區。納粹占領區的指導原則,正如一位國防軍將領的無情之言:“德國人是主人,波蘭人是奴隸?!痹摰貐^前期主要是作為蘇聯產品出口的通道,以及作為外籍德國人的主要中轉站——曾是蘇聯國民的德國人經此“返回”希特勒的“大德國”。波蘭人受到關注僅僅是因為他們是奴隸的來源。納粹殺害了5萬多名受過教育的波蘭精英。對其他人來說,殘酷的鎮壓、剝削和饑餓是日常生活的基本特征。在普熱梅希爾和周邊地區,26431名波蘭人和烏克蘭人作為勞動力被運到德國。大約5000人(猶太人除外)在納粹占領期間被殺害或失蹤。

直到1941年下半年,納粹對猶太人的政策才轉變為種族滅絕。1941年7月,普熱梅希爾的猶太人被迫離開他們的家園,2.2萬名不幸的人被迫擠進了在火車站后面的加爾巴爾澤區。一個“猶太委員會”奉命按照占領者的要求管理這個地區。這里的生活是殘酷的,滿是艱苦的勞動、貧窮、疾病和饑餓。1942年春,蓋世太保在普熱梅希爾歷史悠久的南部猶太墓地殺害了許多猶太人。一年后,1942年7月16日,這里變成了一個封閉的貧民區,不到兩周后,宣布“重新安置猶太人從事勞動”,這是滅絕猶太人的委婉說法。在1942年7月至8月和11月的兩次清理行動中,普熱梅希爾的大部分猶太人被帶到東北100公里處的貝茲克死亡集中營,該地一年來用毒氣殺害了共434508名波蘭猶太人。1943年9月,普熱梅希爾最后一批猶太人,僅僅5000人,男人、女人還有兒童,幾乎全部被送到奧斯威辛集中營。最后1580名未被送進集中營的猶太人,都在貧民區被槍殺。1942年6月,自1939年以來在扎薩尼納粹占領區居住的66名猶太人,被驅趕到納粹執行死刑的地點。在要塞外圍建造的第一個堡壘中,這群猶太人被殺了,這只是要塞歷史與20世紀中葉對中東歐的破壞交織在一起的縮影。

即使走過如今的普熱梅希爾,仿佛還能看到1914年,殺戮開始之前的世界。這座城市的18世紀建造的鐘樓仍然矗立著,俯瞰著整個城市和東方。人們可以漫步在密茨凱維奇街,經過奧匈帝國的軍事建筑,或者漫步在老城區,參觀歷史悠久的教堂。但猶太區和老猶太教堂都已不見蹤影。沙皇尼古拉二世也從未被允許在那里舉行東正教彌撒的希臘東正教大教堂,失去了東面的圓頂,成為羅馬天主教教堂。這里的人口構成也發生了很大變化。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時,這個城市只剩下28144人,大約是1939年的一半;只有415名猶太人幸存下來。不久后烏克蘭人也不見蹤影了。蘇聯重新劃分了波蘭領土,波蘭共產黨上臺執政,對烏克蘭民兵組織在周邊有爭議地區對波蘭人實施的可怕暴行心有余悸,決心在民族問題上凈化波蘭,遂將烏克蘭人驅逐出境。普熱梅希爾的種族清洗于1947年完成。在蘇聯占領區上流離失所的大約1.5萬名波蘭人被帶到普熱梅希爾,以取代被屠殺和驅逐的原有居民,建立一個純粹的波蘭城市。

城外舊要塞的遺跡提醒著人們,在這場戰爭中,中東歐陷入了恐怖的循環。1914年,這里爆發了20世紀第一次席卷歐洲大陸的大戰。原有的秩序不再,人性的丑惡被從封印中釋放。這些廢墟有力地證明了文明多么脆弱,而生活在其中的人們從來沒有想到文明會如此突然、如此可怕地結束。瓦礫也許是對隨后發生的一切恰當的紀念吧。

作者:亞歷山大·沃森

編輯:周怡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