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AI自動判斷提供您所需要的app下載:點我下載安裝,你懂的APP
文殊菩薩又稱文殊師利、曼殊室利、法王子。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同為釋迦牟尼佛左右脅侍,世稱“華嚴三圣”。眾生非般若不能成就佛道,佛陀非智慧不能出現世間。修持文殊法門,能得六種智慧,即速慧、深慧、廣慧、說法慧、辯法慧及撰述慧。能夠使智慧深廣,記憶堅固,說法善巧,辯才無礙等。
文殊菩薩
依照佛教典籍所載,文殊菩薩是過去世無量諸佛的老師,曾經引導無數的修行者證得佛果。在《放缽經》中,佛陀也說:今我得以成佛,都是文殊菩薩的恩德!過去無數諸佛,也都是文殊師利弟子,未來當成佛者,也都是文殊菩薩威神力所致。
文殊菩薩代表大般若無上光明智慧。須知菩薩無心,以眾生之心為心。菩薩無境,以眾生之境為境。在文殊菩薩圣誕日點燈,借文殊菩薩智能之燈所放出的光明,照破我們的妄想無明,使我們心生慧解,成就智能波羅蜜,所求諸事圓滿成就,功德無量。
五臺山一角
文殊菩薩是中國僧俗信眾最敬重的菩薩之一,其道場在山西省五臺山。文殊菩薩、觀音菩薩、普賢菩薩、地藏菩薩合稱四大菩薩。在寺院造像中,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相對,文殊菩薩駕獅子,普賢菩薩乘白象。
文殊菩薩頂結五髻,表大日如來之五智;手中持劍,表智慧之利;駕馭獅子,表智慧之威猛。文殊菩薩有種種不同形象,如一字文殊、五字文殊、六字文殊、八字文殊、一髻文殊、五髻文殊、八髻文殊等,其中以五字、五髻文殊為本體。文殊菩薩與普賢菩薩是毗盧遮那佛之上首菩薩,合稱“華嚴三圣”。
在佛教經典中,直接以“文殊”命名之經典為數不少,如《文殊師利所說般若波羅蜜經》《文殊師利發愿經》《文殊支利普超三昧經》等。
文殊菩薩心咒(智慧咒)
發音:ōng ā rā bā zhā nà dì
嗡 阿 喇 巴 札 那 諦
梵文:Om Ara Pa Ca Na Dhih
藏文:Om Ara Pa Za Na Di
南(ná)無(mó)文殊菩薩!
編者按:
7月27日是抗美援朝戰爭勝利70周年紀念日。
1950年10月19日,中國人民志愿軍跨過鴨綠江,浴血奮戰。歷經兩年零九個月艱苦卓絕的戰斗,中朝軍隊打破了美軍不可戰勝的神話,迫使侵略者于1953年7月27日在停戰協定上簽字。
為致敬保家衛國的英雄先輩,新京報推出“重返鴨綠江·紀念中國人民志愿軍抗美援朝戰爭勝利70周年”特別報道,專訪中國人民志愿軍副司令員洪學智之子、吉林省原省長洪虎,《誰是最可愛的人》作者魏巍之女魏平,抗美援朝老兵唐章洪、顏懷儉、潘夕彬、岳傳賢,以及電影《上甘嶺》女衛生員原型之一吳炯、朝鮮語聯絡員文圭煥和戰地記者孫佑杰,講述抗美援朝的故事,弘揚偉大抗美援朝精神,激勵我們砥礪奮進、勇毅前行。
專訪抗美援朝老兵、炮手唐章洪
敵人過于囂張。飛機、大炮、彈藥充裕的美軍,甚至把單杠、雙杠都搬上了戰場,供士兵閑時鍛煉身體。
炮筒后的人恨得牙癢癢。瞄準,“放倒一個算一個,打了你兩個,我就是犧牲了,我還賺了一個。”
這個人叫唐章洪,是中國人民志愿軍第15軍45師135團炮連的迫擊炮手。他生于1935年12月,四川省中江縣人,參軍那年還不到16歲。
奔赴朝鮮后,全是血肉的戰場上,唐章洪害怕過,也受過傷,靠著為國家、為人民的信仰,挺過了上百場仗,殲敵620多人,榮立特等功1次、一等功2次、二等功1次、三等功3次,成了志愿軍里個人殲敵數和立功數最多的人之一。
6月29日,四川成都,唐章洪撫摸珍藏多年的抗美援朝獎章和紀念章。 新京報記者 周的 攝
槍炮的眼睛
如今87歲的唐章洪,兩眉濃密,聲音也亮。額頭上,一塊不太明顯的硬幣大小的疤痕,是在后人熟知的上甘嶺戰役中留下的。
那幾乎是他記憶里最慘烈的戰場。1952年10月14日,敵人調集6萬多兵力,采取重點進攻的戰術,僅是14日當天,就向約3.7平方公里的上甘嶺陣地,先后發射了三十多萬發炮彈。這場戰役持續了43天,有媒體報道,據戰后統計,平均每六秒就有一發炮彈落在志愿軍陣地上,甚至隨手抓起一把泥土,都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彈片。
“敵人彈藥多,我們開一槍,敵人要打幾百槍、幾百炮過來。”唐章洪說。
6月29日,四川成都,唐章洪正在講述自己在上甘嶺戰役中的作戰經歷。 新京報記者 周的 攝
用于隱蔽、儲存彈藥和糧食的坑道,被破壞了大部分。戰役第一天,密集的炮火“封”了一兩個鐘頭,有步兵從坑道里沖出來,發現陣地完全變了樣。土成了碎屑,架機槍都打滑。“天空里飛的不是草皮,就是樹枝、樹干,不斷掉進我們的工事里。”唐章洪說,到處是煙霧,通訊中斷,人和人面對面說話,只能看到嘴巴在動,聽不到聲。
收不到命令,唐章洪心一橫,決定只要有炮彈就發射。一旁的戰友說他發射得太快,彈藥都備不過來。“因為要先開箱取炮彈,箱子的第一層是木頭,第二層是鐵皮,彈帶上擦了油脂,拿出來以后,要擦干凈,還有一系列工作要做。”后來,有位連長帶了通訊員來到陣地,鼓勵他們,“你們就像炮的眼睛一樣,炮都飛到敵軍中心爆炸,對支援大家堅守陣地起了很大作用。”
上百發炮彈發出去,炮身不斷升溫,炮管幾乎要燒紅了,需要降溫。但找不到水,唐章洪靈機一動,喊幾個彈藥手趕快對著炮衣撒尿,再裹到炮上。炮發出“滋滋”的響聲,煙霧帶著嗆人的尿臊味。
給炮管降溫的時候,敵人派了超低空飛行的野馬式戰斗轟炸機。投放的炸彈在空中呼嘯,聲音越來越大,唐章洪趕忙往炮架下蹲。巨響過后,他連人帶炮被埋進土里。戰友跑過來,把他拔出來,發現他已經昏迷,鼻子和眼睛都在流血,額頭也被石頭砸出口子。
簡單包扎、灌下一支止痛藥后,唐章洪醒過來,接到報告,“前沿陣地已失守,現在敵人正向主峰陣地攻擊,只要有炮彈,就在5分鐘之內打過去。”唐章洪把炮從土塊和石塊里刨出來,發現炮架已經被砸彎,只剩個炮筒,他就用身體作支架,右手緊緊挽住炮的上半部分,向前方瞄準。
就這樣,唐章洪成了聞名全軍的“威震敵膽神炮手”,戰后補記一等功。
6月29日,四川成都,唐章洪向記者展示自己在上甘嶺戰役結束后補拍的軍裝照。 新京報記者 周的 攝
沾著血肉的彈藥箱
其實,唐章洪本和槍炮無緣。
讀書時,他成績不錯,是學校學生會主席,負責宣傳工作。1951年初,參軍時,唐章洪還不到16歲,一入伍就被安排做文書。一心報國的他,多次主動要求參加軍事訓練,最終加入了志愿軍第15軍45師135團炮連。
戰爭的氣氛不只戰場上有,1951年4月底、5月初,他坐火車從四川到了遼寧丹東,準備奔赴朝鮮。當地房子修得很漂亮,只是玻璃窗戶上都貼著“米”字條,“敵機轟炸的時候,震碎的玻璃不會飛濺出來傷人。”
丹東已是空城,老百姓都已轉移到鄉下。部隊領導囑咐他們,不許抽煙,不許打明火,“因為一有光,防空警報就響不停。”他們在丹東領了炒米、炒面和咸魚,火車駛過鴨綠江,唐章洪透過車窗看到,有座橋,靠中國的這一端還在,另一頭已經完全掉進江里。
苦頭沒少吃。行軍時,每人配了四個手榴彈,幾十斤重,用一根長帶子掛身上。他個子不高,帶子在腿邊磨來磨去,肉皮都破了,浸了血的褲腿變得硬邦邦。
冬天,朝鮮北部最寒冷的長津湖地區,能到零下四十多攝氏度,大雪連續下幾天,斷了糧,大家還要扎好褲腿,步行搶運物資。凍傷很常見,甚至也有人凍死在半路。
“再冷也要不停走。”唐章洪聽老兵們講過經驗,“一坐下去,腳和手這種肢體末梢,血液就停止循環了,要凍壞。”一次夜里,唐章洪背著物資走在路上,背包繩從肩膀滑到手臂,他想把帶子提上去,但發現兩個手都是僵的。
仗打起來,人們沒水喝,嘴唇都開裂,有時得靠抹牙膏緩解。餓慌了,凍成冰坨的饅頭,拿過來就啃。
6月29日,四川成都,唐章洪向記者展示自己在抗美援朝戰爭時期的老照片。 新京報記者 周的 攝
上了戰場,唐章洪起初并不害怕。只是一次白天,他往前線趕,半路看到一位傷員被抬下來,滿身是血,他的心抽了一下。
血和死亡是最不罕見的。當時,有人每天向他所在的連隊供應炮彈。有些彈藥箱送來的時候,沾著血肉和彈片。他問對方,答復很平靜:“半路撿到的,前面送彈藥的同志犧牲了。”
辨認去世的是敵軍還是戰友,有時只能靠著裝。穿長筒皮鞋的是美國的空軍,穿短筒紅色皮鞋、戴鋼盔的是美國陸軍,沒鋼盔、踩一雙解放鞋的,是自己人。一次雨后,敵人掉落在山坡上的鋼盔被沖到水溝里,唐章洪跑過去,想找一個完好的留紀念,“但每個上面都有洞。”
“為和平而戰”
雖然又苦又險,但唐章洪從沒打過退堂鼓。家人曾一心希望他繼續讀書,將來做老師,教書育人。但他說自己不后悔選擇參軍,“我沒什么遺憾,這個路是選對了的。”
“我們參加的是正義的戰爭,是為和平而戰,能夠得到全世界和全國人民的支持和支援。”唐章洪說,當時,全國人民都勒緊了褲腰帶,小孩把買零食的錢捐出來,老人把珍藏多年的首飾拿出來,常香玉這樣的愛國藝人,在全國演出,籌錢給志愿軍買飛機,工人也加班加點生產物資,“后方有全國人民支持,一點都不孤單。”
1953年7月27日,《關于朝鮮軍事停戰的協定》正式簽署,持續了近3年的抗美援朝戰爭宣告結束。
身在前線的戰士,并沒有第一時間得到這個好消息,只是感覺當晚確實安靜了不少,沒了轟炸聲。到了第二天早上,消息傳來,他們在開心之余,也做了兩手準備,“怕敵方不講信義,所以我們又繼續配合朝鮮人民軍,堅守港口。”
回國的時候,唐章洪坐著悶罐車(封閉的火車車廂),過了鴨綠江,正好天亮。他看見農民在耕種,老鄉在出工,心里說不出來的愉快。回到四川家鄉,人們熱烈歡迎他,很多干部也來拜訪。
唐章洪很感動,但他覺得,戰爭的勝利靠的是全國人民,也屬于全國人民,是很多先烈用流血和犧牲換來的,“對我個人來說,只不過作為一位革命戰士,盡了一點應盡的職責和擔當,并沒什么值得驕傲或者了不起的地方。”
6月29日,四川成都,唐章洪拿出珍藏多年的抗美援朝獎章和紀念章。 新京報記者 周的 攝
他明白,“除了活著的、有名有姓的人物,還有很多犧牲的、和敵人同歸于盡的無名英雄。”
所以,后來在和年輕人講述那段歲月時,唐章洪一遍遍提起那些隱進歷史深處的背影:一位渾身是血的戰士,手握三顆手榴彈,朝著敵軍的重機槍手砸過去;一位排長,用兩把機槍掩護戰友完成任務,匍匐前進,爬出一條鮮紅的溝;一位副班長,被子彈擊中后,翻身滾進了敵人的陣地邊,拉響了兩個爆破彈;還有位排長,從山下一鼓作氣沖上山頂,消滅了敵人一個排的兵力后,拉響了最后一顆手雷……
“抗美援朝戰爭對我來說,是人生中最大的鍛煉和考驗。最終,這場戰爭讓我明白了,正義必勝,和平必勝,人民必勝。”唐章洪說。
新京報記者 彭沖 趙子軒 編輯 楊海 校對 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