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翼殺手2049劇情解析還有銀翼殺手游戲中文版3D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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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已經感覺到了,最近大家都在聊一部電影,一部1982年的殿堂級科幻大片《銀翼殺手》的續作《銀翼殺手:2049》。

10月27日,影片就要在國內上映了。

想想都激動,我們居然可以在有生之年,可以親自走進電影院,目睹“史上最偉大的科幻電影”的續作。

1982年的《銀翼殺手》,主要講述未來2019年的洛杉磯,泰瑞公司制造出了大量N6型復制人,雖然他們被設置成只有四年壽命,但是他們擁有人類一樣的思維能力,而且比人類的力氣要大得多。

正因為如此,人類把這些復制人派到外星殖民地,執行高危任務。但其間有6名復制人叛變逃回地球,目的是尋求延長自己壽命的方法,不料卻遭到名為“銀翼殺手”警察的追捕。

整部《銀翼殺手》的故事,雖然不復雜,但影片所塑造未來世界的風格,故事映射的含義,導演傳達的哲學,都深深影響了之后的科幻類型電影,導演斯科特也因此被譽為“科幻教父”。

電影中提到的“賽博朋克”科幻風格,也成為今后科幻電影的一個重要特征。其中如《黑客帝國》,《攻殼機動隊》等經典影片,就受到了《銀翼殺手》的影響。

正因為《銀翼殺手》在電影史上不可動搖的地位,所以即使《銀翼殺手:2049》距離前作已跨越35年,卻依然抵擋不住大家對《2049》的萬分期待,甚至被稱為是今年最不可錯過的科幻電影。

《銀翼殺手:2049》的故事背景發生在2049年,也就是前作2019年30年后的洛杉磯。

為什么會有30年的落差?為什么不直接無縫銜接前作?這30年又發生了什么?

不急,《2049》的導演丹尼斯.維倫紐瓦早有預料觀眾的迷思,他特意準備了三部番外短片,讓大家能清楚了解,這30年發生了什么大事件,供大家及時補充銀翼殺手背景知識養分。

這三部短片分別是《銀翼殺手:2022黑暗浩劫》,《銀翼殺手:2036復制人黎明》,《銀翼殺手:2048無處可逃》。

這些短片是很好黏合前作和續作的雙面膠,同時也豐富觀眾對銀翼殺手世界的認識。

從標題可以看出,三部短片故事發生在2022年,2036年和2048年。

其中《2022》特別運用動畫風格,可以更靈活銜接前作和續作,而且時長在三短片中也是最長的,故事信息點也最為密集。

短片為了緊密聯系經典前作《銀翼殺手》,《2022》可謂誠意十足,在許多細節上致敬滿滿。

比如短片場景的風格緊跟前作,依然賽博朋克風,甚至在鏡頭語言上,都十分相似。

短片中也同樣出現了鴿子,和《銀翼殺手》羅伊死時懷抱的鴿子一樣,象征了鴿子帶著羅伊(復制人)的靈魂一起飛向自由。

而《2022》不僅故事設定緊密背靠前作,更重要的是為了《銀翼殺手:2049》鋪路。

短片一開始,就引進了新角色:N8型復制人,相較于前作《銀翼殺手》的N6型復制人,N8型復制人擁有了人類一樣的自然壽命,只不過每個N8型復制人,右眼都被標記了序列號,從這個角度上來說,N8型復制人更像一款人造產品,奴役性寓意更強。

通過短片,我們可以看到在2019-2022三年間,復制人如何韜光養晦,密謀一場復制人的反叛革命,讓人類走向一場未知的黑暗浩劫。

復制人革命的誘因,是由于他們在外殖民星的卡蘭沙戰場上發現,雙方軍隊均為復制人,這樣“游戲人生”般的命運,復制人不服。

而直接導致復制人革命的導火索,是由于人類至上主義運動浪潮興起,人類通過搜尋復制人的電子檔案,以此來辨別復制人,并不斷虐殺他們。

這樣雙重窒息環境下,壓死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復制人開始聯合起來,絕地反擊,制造了2022大停電事件,目的是摧毀人類檔案館的所有的磁軌備份,包括復制人的檔案資料,以此來隱藏自己,不讓自己是復制人的身份被輕易暴露,防止遭到趕盡殺絕。

2022年銀翼殺手的背景,就是在這樣人類和復制人你我不共戴天,不可調和的環形矛盾下演繹的。

但是復制人制造大停電的目的是消滅人類嗎,不是,他們只是想通過大停電,更好的隱藏自己,重新找到自身的價值和生活的意義,換句話說,復制人要的是自由。

正如片中復制人頭目伊基說的:“我們可能比老版復制人壽命更長,但是壽命,絕非生命,我要的是生命,我們就是為此而戰”

大停電計劃的成功實施,導致了人類進入了長達數周的黑暗浩劫,同時摧毀的人類多處檔案館里復制人的資料,再也無法修復。人類由此進入大停電前后的時代劃分。

短片最后,復制人頭目伊基,挖下自己帶有序列號的右眼,意味著在他身上最后一處是復制人的證明,也得到剔除,復制人就此取得階段性勝利。

人類也因為這次大停電事件,從官方到民間,再也沒辦法通過簡單手段去辨別復制人,也停止了對現有復制人的殘殺。人類自身的經濟也愈發崩潰,食物更加匱乏。

生產復制人的泰瑞公司,也因此被法律禁止再生產復制人,導致公司瀕臨破產。

而此時解決人類食物短缺危機的華萊士公司,收購了泰瑞公司,生產復制人的公司也因此改名為華萊士。

《銀翼殺手:2036復制人黎明》這部的短片,具體就是講述華萊士在2022年14年后的2036年,如何破除禁止生產復制人的法律,引進新型復制人的。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2022》短片里,出現了一個畫面,是一名叛逃N8型復制人的資料,這個人叫薩柏。

他正是《銀翼殺手:2048無處可逃》的主角,短片講述薩柏如何在人類圈子中艱難生存,最后為解救一名女孩而暴露身份。

薩柏在2048年的處境,也代表著有相當一部分復制人,在大停電之后像他一樣小心翼翼的活著。

而薩柏為何出現在《2022》的叛逃名單中,為何又專門為他制作了《2048》這支短片,甚至在《銀翼殺手:2049》的預告片中,他依然有出現。

這些一層層遞進的懸疑點,只能到電影院看《銀翼殺手:2049》才能知曉了。

不難看出,《2049》上映前夕,官方特意制作的三支短片,完美補充了《銀翼殺手》和《銀翼殺手:2049》之間,這30年所發生的大事件。

特別是《2022》,定性了2019年后銀翼殺手時代的背景基調,從而在《2022》的基礎上,延伸出《2036》和《2048》。

不夸張的說,《2022》在《銀翼殺手》的靈魂核心背景下,添加了骨骼,讓整個銀翼殺手的世界更立體。另外還有《2036》和《2048》這兩扇羽翼做添加補充。

10月27日上映的《銀翼殺手:2049》,想必故事一定精彩到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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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亮哥

出品 | 壹條電影

亮哥一直覺得,電影與其他任何事情一樣,能夠成功,靠的一定是天時、地利、人和。

天時,是電影誕生的時代。正如前些年青春校園戲在中國爆熱,阿貓阿狗們隨便拍一拍就能成爆款,任何電影的走紅都需要時勢的驅動。

地利,是電影誕生的行業背景。《星球大戰》讓整個好萊塢知道了“特效”這種東西可以把電影帶到多遠,在它之后,特效這個工種在電影行業里地位越來越重,才催生出后面無數的視覺大片。可以說如果不是特效技術的大發展,就不可能誕生《魔戒》或《黑客帝國》。

人和,當然就是電影創作者本身的素質。一代導演有一代導演的背景和特質,總會有那些天才式的人物,能做到“無中生有”,通過自己的創造顛覆吃瓜大眾的觀影經驗,給電影本體帶來全新的玩法。

當天時、地利、人和齊聚,一部電影就不可能不紅。

反之,如果這三條腿缺一條,那么不管這部電影的另兩條腿有多長,它都有可能被埋沒(中國老祖宗的話普適性總是那么強)。

這里我要說的,就是昨天剛上映的《銀翼殺手2049》的前身,1982年的傳世經典《銀翼殺手》。

小時候初看《銀翼殺手》,亮哥一直就沒搞懂一件事:這么悶的電影怎么會被評為史上最偉大科幻電影?這話可不是我說的。2004年,英國《衛報》曾組織60位科學家評選的“歷史上的十大優秀科幻影片”中,《銀翼殺手》以絕對優勢排名第一。另一部英國權威雜志《完全電影》也曾評選過史上最偉大的50部科幻電影,《銀翼殺手》還是第一。

這樣的評選雖顯主觀,但事實上,在幾乎所有的關于科幻電影榜單中,第一要么就是《銀翼殺手》,要么就是《2001太空漫游》,前者的次數多些。所以這個title給《銀翼殺手》,一點也不過分。

在今年的這部續集上映之際,我又重看了這部當年看得一頭霧水的電影,才突然明白了它成為“最偉大”是有原因的。就像金庸武俠中后代大俠們就算武功高強,但人們口中的宗師永遠那些開宗立派之人。《銀翼殺手》之偉大,在于它開創了一整個科幻時代。

這個時代的名字,叫做“賽博朋克”(cyberpunk)。

賽博朋克,是一個科幻迷中無人不曉,非科幻迷聽了一頭霧水的名字,這里簡單解釋一下。“賽博(cyber)”來自于希臘語單詞Kubernetes,是控制論中的名詞,代指一切網絡化、信息化的電子技術。所以任何東西貼上“賽博”的標簽,就注定與電子信息技術有關(此處手動@你們家的賽博廣場)

而“朋克”這個詞起源更早,來自于60年代的英國。說起來,它和美國的“嬉皮”文化應該屬同父異母,都是起于二戰后那一代年輕人的信仰崩塌,終于對政府和正統的反叛。嘲諷一切、反抗一切,這就是朋克文化。

當“賽博”碰上了“朋克”,就是將這種叛逆延伸到電子技術高度發達的未來社會。在賽博朋克的故事中,國家總是被一些高科技公司把控,這些巨型公司往往像是專制政府,而故事中的主角,又往往是徘徊在信息網絡中的反抗軍,用他們自己的方式與這個世界作戰。

《銀翼殺手》的原著叫《機器人會夢見電子羊嗎?》,作者菲利普·迪克本人可以說就是賽博朋克文化的創始人,因此這部電影,也幾乎就是賽博朋克電影的開端,地位等同于金庸武俠中的達摩祖師、獨孤求敗。

在《銀翼殺手》中,首次展示了賽博朋克文化的精神內核:科技向上、生活向下。

科技向上不難理解,電影2019年的未來世界,仿生人已經達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他們擁有人類的外形和超越人類的智慧。這在電腦還沒普及的1982年,是不可想象的技術。更不要提地球外的第二家園,和漫天的個人飛行器了。

而生活向下,是賽博朋克文化對整個科幻電影的顛覆。

《銀翼殺手》之前的科幻電影什么樣?

有太空歌劇《星球大戰》

有千年史詩《2001太空漫游》

有獵奇怪物片《人猿星球》

不管類型如何,這些科幻電影中對未來人類社會的設定都基本上是欣欣向榮的,技術的進步拓展了我們生活的疆域,為我們帶來更多可能。人們對未來的無限暢想,與美國五六十年代的經濟大發展不謀而合。

但是在《銀翼殺手》中,人們首次看到了關于未來的另一種假設:

科技越發達,我們生活的越糟。

在這部電影里,未來都市一露面便是陰雨連綿、潮濕黑暗的印象。城市如同黑色的森林一般向無限遠處鋪展開,中間點點的火焰恰似地獄中無盡燃燒之火——這是2019年的洛杉磯。

在城市的底層,垃圾遍地、雜亂無章,每個人臉上都寫著冷漠。我們的主角臉上更是毫無表情,心如死灰。

這部電影里似乎沒有晴天的時候,從頭至尾,那個未來世界都是壓抑的。就算是白天,城市上空也總盤踞著一片灰蒙蒙的霧霾,恰似2017年的北京。

讓未來城市顯露出地獄一般的樣貌,這是當年的觀眾從未見過的。而且這個城市里混雜了很多了亞洲的元素,據說導演當年是參考香港的樣子來打造城市景觀。

擁擠、雜亂、潮濕,還真和香港有幾分相似。(雖然霧霾的部分肯定是參考了北京)

也許對賽博朋克“生活向下”最直觀的理解,就存在于這種高樓密布、骯臟壓抑的城市景觀中,賽博朋克此時不僅僅是一種題材,更是一種審美風格。

有趣的是,據說這部電影的美術如此陰晦是因為經費不足,導演雷叔怕觀眾看出那些置景的破綻才不得不降低亮度。結果沒想到歪打正著,下策成了上策,電影因此而展現出從未在銀幕上展現過的風貌。

特效師在制作片頭的城市遠景模型

在后面的賽博朋克電影中,這種審美風格被反復致敬。最典型的就是《黑客帝國》和《攻殼機動隊》中。

《黑客帝國》中真實的未來也是如此骯臟灰暗。

而《攻殼機動隊》則幾乎就是copy了《銀翼殺手》中的街景

所以雷導在用內容定義賽博朋克之前,先用美學定義了它。

在這樣的未來世界中,人類生活在巨大的高科技公司“泰瑞公司”的掌控下。泰瑞公司是一家人工智能公司,生產的仿生人滲透到了社會的各個層面,實際上已經取代政府成為整個地球的獨裁者。公司總部那座山一般龐大的建筑,是極權最好的象征。

電影的故事很簡單:泰瑞公司碰到了一個麻煩,人類的地外家園本來由無數的仿生人在維持運轉,但仿生人中出現了幾個異類分子,在一場叛變中,他們逃回了地球。主人公德拉克的被派去追蹤并處死這些反叛的仿生人,“銀翼殺手”就是他這種人的職業。

電影的最后,所有反叛者都被殺死,但德拉克也反思了人類與仿生人的關系,帶著本應該是自己獵殺對象的仿生人姑娘逃向未知。

《銀翼殺手》之妙在于,雷導并沒有將賽博朋克簡單地歸到“大公司壓迫,仿生人反抗,最后反抗成功了”的三俗動作片領域去(實際上這電影最開始是打算拍成一部無腦動作片的),而是一上來就把這個題材的精神內核拔高到空氣稀薄的程度,直接討論了一個哲學問題:造物主是否有權力決定自己所造之物的生死?

《銀翼殺手》中泰瑞公司對仿生人有一個關鍵的設定,就是他們的壽命只有四年。這樣設定,是為了防止仿生人活得太久,變得“太像人”,而脫離自己的控制。

但是給了仿生人和人類同樣的智慧,卻不給他們過一個完整人生的機會。當他們越來越像人,甚至滋生出了和人一樣的感情時,他們該如何看待自己如夏蟲一般的命運?

答案便是,終其一生的恐懼和痛苦。

電影中的仿生人看上去是“反派”,是主角追殺的對象,實際上他們才是這出悲劇的主角。他們天性中并不嗜殺,反叛逃回地球,為的只是向博士要一個延長生命的機會。他們已經在所有層面上與真人無異,想要的只是活下去而已。

這就是為什么所有的仿生人在死的時候,導演都給了足夠的鏡頭來表現這種死亡的悲劇感。觀眾在看到這些人被主角殺死時,體會不到一絲快感,更多的,是悲傷。

有人說,電影中的這個鏡頭,女仿生人死前張開的雙臂和身上透明的雨衣,恰似張開的雙翼。是中文譯名《銀翼殺手》中銀翼二字的來歷。短短四年的人生,卻極盡綻放,不就是撲火的飛蛾么?

在整場電影中,主人公德拉克一直在思考,人類和仿生人的界限在哪里?

電影開篇就是德拉克在對仿生人進行“圖靈測試”,試圖用幾個問題來界定對面的是否是真的人類。因為在銀翼殺手的準則里,仿生人無法擁有如人類一般的感情。

但當他愛上了一位仿生人姑娘后,他不能再把仿生人當做“物品”或者“機器”一樣的存在來對待,他意識到,雖然是人類創造了他們,但他們其實也是人。

雖然很多人在討論德拉克自己是不是仿生人的問題,但我覺得這并不重要。他是人也好,是仿生人也好,這種思考并不因為你的身份而改變。進一步說,誰又不是被創造的?我們每個人不都是父母“創造”的嗎?那么我們能不能接受父母規定我們能活幾年,該怎么活,該怎么死?

我想,誰也不能接受。

雖然我是你創造的,但那并不意味著你可以支配我的人生。

《銀翼殺手》中最偉大的一個鏡頭出現在仿生人頭領死的時候。作為戰斗力最強的仿生人,他本來可以輕易殺死男主,卻反而救了他一命,并在生命的最后,說了一段令人無比悲傷的獨白。

“我目睹戰艦在獵戶座的前沿起火燃燒,

我看著C射線在唐懷瑟之門附近的黑暗中閃耀,

所有這些時刻,終將消逝在時光中

一如眼淚,消失在雨中。”

擁有者最強壯的身體和頭腦,擁有著如火般燦爛的人生,但還是難逃4年之期的詛咒,過往的一切,都像這場綿延整個片子的大雨中的一滴淚,連痕跡都留不下。

這是仿生人的命運,又何嘗不是我們自己的呢?

雷德利·斯科特憑借自己天才的想象力和極其深厚的人文素養,在賽博朋克電影的一開始,就豎起了一桿高高的人文主義大旗,給這個題材注入了足以綿延35年的力量。后面的無數作品在討論起未來的時候都繞不開這樣幾個話題:人類是否會被機器支配?當機器足夠像人,人類和機器的界限在哪里?我們與機器,到底有沒有平等的權利?

而這一切,都始自《銀翼殺手》。

現在我們來談談當年上映的時候,這部電影為什么沒有大火。正如我開頭所談,任何電影要成功一定要天時地利人和共聚才可以。而1982年的美國,人們還沒有從高速發展的興奮中走出來,同年上映的《ET外星人》顯然更符合人類對未來的美好期待,所以票房比《銀翼殺手》要好得多。

當年的《銀翼殺手》是輸給了天時。

但是隨著時間過去,資本主義世界經濟的減速不可避免地到來了,人們開始更多地反思科技發展可能帶來的災難,更重要的是,我們對自己的定位產生了懷疑。比起未來我們是否會生活地更好,更關鍵的問題也許是經典的“哲學三連問”:

我們是誰?我們從哪來?我們要到哪去?

當一部電影承載了這些問題,它就遠遠不止是一部電影了。

今年《銀翼殺手2049》上映了,亮哥對它的期待很高,因為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思考過自己。“銀翼殺手”是一個招牌,更是一張考卷。當然了,現在的中國一如當年的美國,人們正處于“一切向前看”的亢奮中,似乎沒什么心情陷入反思,所以這部電影肯定不會大火,但它至少給了我們一個機會。

如果所有人都不反思,誰能保證我們的未來不會真的是《銀翼殺手》中的樣子呢?

聽人說,走出電影院的時候,看著北京的霧霾,似乎自己就在片子中。

但愿,那不會真的是我們的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