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tsd了是什么意思梗及ptsd什么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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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思故事的時候,想梗總是一個很費腦細胞的過程。每次構思的時候,不是被看過的情節帶跑,就是費了很大精力,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梗,結果發現是別人早就玩過的。

這應該是每一個作者都遇到過的煩惱,之前也有不少作者君問到過關于情節套路的問題,研習君提到過一個關于微創新的觀點。

作者隨風在這次的文章中,具體地總結三種微創新的方式,大家可以選擇合適自己的方式進行參考~

那些爛俗的梗該徹底丟掉嗎?

文/隨風

在這個啥都講究創意的時代,文娛產業的更新換代率就更高了。在一個題材火了之后,會連帶著一大堆的跟風轟炸,不可避免的,一種創意很快就會被過度消費而變成一個爛俗的梗。

很多人在創作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避免這種爛梗,就怕不小心戳中讀者或觀眾的毒點。但是這些爛俗的梗就該徹底丟掉嗎?當然不是,只要處理得好,爛俗的梗也同樣可以煥發新機,有很多影視劇滿滿的都是爛梗,卻沒有人能阻止它們的爆紅。

這里我總結了三種處理方法。

1.老梗+新元素

老梗與新梗的結合,讓老梗重煥生機。

比如最近的一部英劇叫《真相捕捉》,男主是個退伍軍人,疑似因為患有PTSD(創傷后應急障礙)殺人,被監控拍下這一幕,但是他本人的記憶里卻完全不存在這一幕。

PTSD和人格分裂一樣,已經是被用爛的心理疾病了。在懸疑、警匪、戰爭相關的影視劇、小說作品中,主角和大反派肯定要有其中一種障礙,反正到時候故事鋪的太大圓不回來,直接往PTSD或者是人格分裂上一丟,齊活兒了!

結果總是有些慘烈,讀者和觀眾看了太多,沒法買賬,叫囂爛尾。

但是《真相捕捉》這部劇的人氣和口碑卻一直不錯,豆瓣評分高達9.0,為什么?

因為在提出男主患有PTSD的同時,這部電視劇也在引入一個新梗:換臉技術。它在提出一個疑問:監控還是值得我們相信的嗎?

前不久ZAO這個軟件的出現引起了大家的熱議,普通人沉迷換臉體驗不可自拔,專家則是對換臉造成的個人信息泄露的隱患提出擔憂。

這個技術在色情片領域已經有所應用了,可是它是否能夠改變實時監控呢?如果可以,是不是可以操縱罪犯呢?

這部劇探討的就是這個問題。

PTSD只是人家的虛晃一招,人家真正想做的是跟緊時代熱點。

當然《真相捕捉》的最后也說明了,男主是有PTSD,他在戰場上殺了手無寸鐵的戰俘,他之前的情緒不穩也有了很好的解釋。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沒人好意思說這部劇老套狗血用爛梗了吧?

老梗與新梗環環相扣,不僅可以讓謎團設得更加精妙,還能進一步推進劇情,使人設逐漸豐滿。

2.老梗+新視角

從新視角切入老梗,挖掘老梗中很少有人觸及的地方,你就能開辟出新天地了。

這里我就提一個比較現實的題材:性侵。

人渣總是不知從什么角落冒出來,這類的文學影視作品也一直有在出現。但是沒有新意的表達方法,可能不能讓人意識到性侵的可怕,只會讓人麻木。那么這些作品都是怎么處理這個問題的?

比如《熔爐》,講的是通過年輕老師的手將性侵幼童的可怕罪犯送進監獄。

《一個母親決定復仇》則是從母愛的角度切入,女兒受侵害幾乎毀了一整個家,身為母親,她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復仇。

《無所不能》,盲人的未婚妻被性侵,取證無門,最后盲人黑化復仇。

而近日的高分英劇《難以置信》又找到了一個真實卻又沒有人去提及的傷疤:家人和警察都試圖幫助受侵害的女生,但是他們沒有考慮過受害者的感受,他們的態度強硬,結果導致好心辦壞事,受侵害女生自己承認沒有發生性侵,之前是她撒謊。

因為她不想再接受反復的詰問,那些記憶對她來說是絕望而難以接受的,所以她寧愿被人認為自己是在嘩眾取寵。

直到最后真相大白,大家都覺得“難以置信”,就是不知道是小女孩選擇改口難以置信,還是他們都成為了“加害者”讓人難以置信。

他們的初衷都是好的,警察想多找出一些線索早日破案,養母希望她能早點從侵害中走出來,可是他們都忘了,受到侵害的小女孩能接受多少。

切入角度不同,故事就是全新的,它能帶來的震撼也不比揭露了黑暗的《熔爐》《素媛》之類的少。

3.老梗+新內核

將老梗用在新的場景、新的人物上,通過老梗表達出更多的故事內核。

比如電影《忌日快樂》,女主不停地在她生日這天被人殺死,然后又重生到這一天。這個梗我覺得完全不需要我多說了,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就連電影本身都進行了官方吐槽:不就是《土撥鼠之日》嘛!《蝴蝶效應》是這個套路,阿湯哥演的《明日邊緣》用的也是這個梗。

放在幾十年十幾年前這個梗還是很有科幻感的,但是放到現在,只能說一句俗套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忌日快樂》作為一部驚悚片仍然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可以說是票房與口碑雙豐收,成績不好人家也不會拍第二部不是?

但它憑什么?

因為大家已經見過了各種各樣的循環,見過了性格使命各異的主角,卻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主:婊里婊氣,長得漂亮,為所欲為,戀愛關系混亂,只有塑料花姐妹情,親情也維系不好。

在生日這天不停被殺死,這個綠茶女主能獲得什么?

她開始考慮到底是誰殺了自己,整理自己的人際關系,出軌的老師,塑料情姐妹……在這個追兇的過程中,她去尋找真正的親情、友情和愛情。

一次次循環的過程,就是女主成長的過程。一部恐怖片融入喜感、溫情、成長的元素,卻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突兀,劇情與人設之間十分融洽。

看完電影,你就會發現《忌日快樂》的成功不是什么偶然。

一部作品,想要完全舍棄老梗幾乎是不可能的,也沒有這樣的必要。創新的確很重要,但是在老梗中挖出新的點子就不能叫做創新了嗎?這些微創新的手法,用得恰當的話,有時候或許會比全部改頭換面都成功。

因為老梗大家都懂,普及性在那里,不需要你特地去解釋,大家都能接受良好,當你用一個別開生面的角度去講故事時,大家也能夠會心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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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28歲了,我很害怕我這輩子就是這樣了。”

每天從同一張床上醒來,身邊躺著同一個人,然后淋浴、刷牙、穿衣服,吃同樣的早餐,沿著同樣的路線去上班。

就是這樣一個喪氣滿滿的女主角阿爾瑪(羅莎·薩拉查飾),卻帶來了一部“MTC89分,爛番茄100%”的美劇——《抹去重來》。

這是一部主題別致的成人動畫片。

1

患有聽力障礙的阿爾瑪生活穩定,同樣還有令人羨慕的社會關系:

深愛自己的男友,深夜醒來也能安撫突然耍酒瘋的阿爾瑪。

稱心如意的工作,絲毫不費力就能把小孩子們哄得團團轉。

守寡但生活愜意的母親,只是對常常叛逆的阿爾瑪有點兒說不出的控制欲。

戴著鴿子蛋、牽手富二代正在籌備婚禮的妹妹。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樣的生活,穩定到令人害怕。

對此充滿恐慌的阿爾瑪和妹妹大吵:“我們的人生失去了希望!”

全面淪喪的阿爾瑪,需要一次轉機。

直到她在開車的時候見到了早在童年就已經去世的父親,這場猝不及防的車禍,開啟了阿爾瑪穿越時空的大門。

同樣穿越時空而來的老爸告訴她,家族遺傳的這項特異功能叫做“時間的非線性呈現”。

盡管一開始阿爾瑪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變化,但很快,她就在父親的指導下,學會了瞬間移動——想去哪個時空就去哪個時空。

而父親跨越時間瀚海而來的目的,則是要阿爾瑪幫助自己查明當年死亡的真相:

那個讓女兒經歷無盡等待的萬圣節,無比稱職又親切的爸爸,到底為什么會發生車禍?

一開始,阿爾瑪對自己的能力是抗拒的。

因為,她的生活里常常出現破碎的場景,自己也無法分清楚現實和虛擬之間的界限,就好像無數次在《紅辣椒》和《盜夢空間》中穿梭,卻遲遲搞不清楚自己的角色。

為了逃出時間困局,她必須在不斷的訓練中學會反客為主,不被時間控制,而是反過來控制時間。

當然,這已經遠遠超越了科學的范疇,阿爾瑪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能夠光速看完眼前人的一生。

她選擇用女巫、過度開發的大腦等等解釋,來提升自己對新時空的信任度。

逆轉過去,回放歷史。

這些曾經只能在科幻小說里出現的能力,阿爾瑪竟然真的一點點掌握了,實在是太爽了。

2

即便一切帶著新鮮刺激的快感,卻也讓阿爾瑪感受到了與正常生活的脫節:

男朋友不理解她,為什么在車禍后開始執著于父親的死因?

老板不理解她,為什么總是在工作中無法集中精力?

媽媽不理解她,為什么拒絕精神科醫生的幫助抗拒服藥?

妹妹不理解她,為什么一直勸阻自己和男朋友結婚?

阿爾瑪不得不對這些不理解照單全收,因為父親告訴她,比起這些古怪的行為,大家更無法理解“非線性時間”是個什么鬼。

于是,生活變成了一部戲。

阿爾瑪變成了“唯一一個知道這是在演戲的人,而其他人,只是扮演他們認為應該扮演的角色”。

可是,這場“楚門的世界”真實存在嗎?

天才在里,瘋子在外。

只有阿爾瑪認為自己擁有了超能力,家人和朋友則一致認為阿爾瑪瘋了。

阿爾瑪認定一件事:

失去父親,是她一生困苦的發源,這也是她一直想弄清楚事情真相的原因。

詭異的是,出現在時空世界里的父親,同樣也不知道離開女兒之后發生了什么,只會一直催促女兒跳回當年的時間線里,抓住真兇。

到底是誰的記憶在作祟?

是父親因為穿越時空和PTSD折損了回憶真相的能力?

還是阿爾瑪在時空世界里創造了一個父親的角色?

陪伴時空世界的父親經歷過那場奪命的車禍之后,阿爾瑪來到和父親一起出游的遺址洞口等待。

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改變了歷史,父親馬上就要回來。

可是,阿爾瑪額頭上的傷口、對父親沒有記憶的妹妹,似乎又在暗示著完全相反的結局。

最終,遺址洞口突然亮起的光映射在阿爾瑪臉上,第一季終。

3

阿爾瑪心中的天才、家人眼中的瘋子,主角視角的超能力,他人眼中的精神分裂癥,到底該相信哪一邊呢?

這是《抹去重來》交給觀眾的選擇。

天才,意味著再喪氣的生活也值得被拯救,

因為希望就是改變命運的超能力。

瘋子,意味著什么樣的生活都令人無法承受,

最終只會把人推向絕望與癲狂。

一面天堂,一面地獄,導演真正的目的,是要在詭異的畫風里探討對心靈創傷者的救贖,到底哪一條路是應對生活的歸途?

為了讓這種迷幻的風格更加突出,《抹去重來》使用了一種復古的制作風格——轉描。

沒錯,就是那個先進行真人拍攝,再一幀幀轉描為動畫的“偷懶”方式。

盡管這個老發明讓人覺得作品既非電影也非動畫,可《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鐵扇公主》等動畫都曾使用過這項技術,目的在于準確捕捉角色的細節動作。

畢竟,還有什么比真人更能完整復現真人的情態呢?

CG技術再完備,還不是要用真人動作作為基礎?

所以,《抹去重來》中出現了動畫化的“阿麗塔”(女主羅莎·薩拉查正是“大眼女孩”阿麗塔)。

她的發絲在每一幀交替中飄動,撩撥著現實和虛幻的界限,讓人無法逃離。

一切技術不過是表達的手段,真正讓《抹去重來》得到高贊的,是站在超凡與墮落之間的徘徊:

它可以是想象力卓越的偽科幻大片,也可以是戳破生活真相的喪片兒。

選擇前者亦或后者,不只是折射出一種審美偏好,同樣也給予每位觀眾表達生活態度的機會。

而這,也是藝術創作的高塔:

永遠以生活為母體,受眾創造無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