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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譚】

真實經歷為這部劇注入溫情底色

爸爸的時光機》已演出過多輪,幾輪下來的評價主要集中在幾點:視覺效果出眾、劇情較弱,但仍不失為一部感人的作品。這些我都同意,但卻覺得《爸爸的時光機》并不能單純地用傳統的戲劇敘事標準來衡量。

馬良的父親是上海京劇院知名導演馬科,而《爸爸的時光機》則源于馬良與父親馬科的一個承諾。出生于戲劇世家的馬良,曾經被家人寄予厚望在戲劇舞臺上闖出一片天,然而怯場的他卻選擇了美術作為主業,并承諾父親,將來有機會,要一起制作一部戲劇。隨著馬科先生步入耄耋之年,馬良發現父親開始失去記憶,倘若再不開始做這部戲,以后大概就沒機會了。因此評價《爸爸的時光機》,除了不能跳脫馬良在美術上的專業訓練和從業經驗以外,還不能跳脫他的個人成長經歷。否則大概無法領會為何劇中的配樂會有京劇的板式、劇中人偶又為何時常會以京劇中的造型亮相。

馬良坦言,劇中的親子互動主要來源于他與父親的真實經歷。對于一般的戲劇作品,考察人物與劇情是放在劇中特定的故事情境與時代背景之下,可是對于《爸爸的時光機》,盡管主人公馬古幾并非現實生活中的人物,但劇情所代入的語境卻是馬良的真實生活。關于“內容大于形式”的評價,或許應該回應“內容不在舞臺上,而在馬良和他父親的履歷中”。

該劇走的是懷舊路線,因此馬良準確地找到了“蒸汽朋克”這一懷舊色彩濃厚的藝術類型作為劇作的底色,齒輪、金屬、皮革,這些都是“蒸汽朋克”這一起源于十九世紀的藝術類型里的常見元素,除了懷舊,材質的色澤還為作品增添了溫暖的基調。扎實的美術修養,不但賦予馬良為作品捕捉相應藝術類型的能力,還賦予他極大的耐心與細心,這點也是當今的大部分戲劇導演都難以望其項背的。人偶的手指關節靈動得與真人無異,當父親用手輕柔地愛撫著馬古幾的頭部時,你很難不被那種柔情所觸動。

作品最初的意義是“展品”而非戲劇

《爸爸的時光機》最初的展演版本在上海當代藝術博物館,加上馬良的美術科班背景,讓這部作品最初的意義是展品而非戲劇。因此,該用傳統戲劇的標準還是裝置藝術的標準來評判它則是另一個問題。該劇在烏鎮戲劇節演出時,選擇的場地是烏鎮大劇院的序廳,因為是臨時搭建的演出空間,其周圍的墻壁并未能很好地呈現劇中的影像部分。但若是在一個美術館空間里,里面的許多影像片段,可以選擇單獨或同時在幾個屏幕上播放,這部分本身就可以是一個屏幕裝置作品,而時光機則是一個裝置藝術作品,它們都是主題展覽《爸爸的時光機》的一部分,這是“總體藝術”的拆分與解讀方式。

這個作品被定義為戲劇作品還是當代藝術作品的另一個區別是,前者的觀演關系是固定的,觀眾只能被固定在坐椅上,而后者卻更加靈活,可以更加全方位地欣賞到作品的每一個細節。但用戲劇的標準評判來評判該劇,那無疑是吃虧的。

除敘事單薄以外,比起美術場館,劇場場地也無法很好地傳達導演理念:時光機占據了舞臺 將近一半的空間,存在感甚至超過了馬古幾和他的父親,全劇甫一開始幾束強光對著時光機來回掃射長達數分鐘。這種重視的程度,不亞于一部電影在片頭給了一個長達幾分鐘的特寫鏡頭。這都是宣誓其重要地位的體現,馬良似乎在提醒觀眾,時光機也是這部劇里的重要角色。

用一臺巨大的裝置充當一個角色,這本身在戲劇里就不常見,但以該戲目前的成品來看,時光機并不具備主動意識,因此道具的意義大于角色。可馬良用“蒸汽朋克”這種陳舊的藝術類型去詮釋親子關系這陳舊的普世母題,在中國戲劇史上還前所未有,若用戲劇層面來衡量該戲,最大的創新應該是在這兒吧。

□阿之(劇評人)

新民晚報“上海時刻”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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