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豆怎么寫(果豆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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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正是采收海紅豆的季節。南方十月,海紅豆已經成熟。風吹樹梢,落下一地紅豆。

以紅豆寄托相思的風氣,向來被認為是王維刮起來的。據說出自王維的《相思》寫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此后文人們以紅豆詠相思成為習慣。

如果是北方的盆友,除非到南方旅行,恐怕很少有機會見到紅豆樹,也就不會發現這個在南方很普遍的問題:為什么有的地方售賣的紅豆手鏈,紅豆半截紅、半截黑?又有一些紅豆裝飾品,它的紅豆是全紅的?

這是關于紅豆的兩大問題:

第一,《相思》這首詩,是不是王維寫的;

第二,紅豆究竟是全紅,還是半紅半黑?

海紅豆

雞母珠

(一)“紅豆生南國”:孤證可以立嗎?

在研究中有一個原則:“孤證不立”。 如果只有一條證據支持某個結論,這個結論是不可接受的。由于古代史料的匱乏,我們常常會使用一些只有孤證的結論,也是允許的。但如果這個孤證來源不明,長期不被承認,那就不好講了——比如《相思》。

《相思》這首膾炙人口的小詩最早出現在唐代筆記小說集《云溪友議》里,沒有題目。《云溪友議》的作者是范攄,僖宗時吳(今江蘇吳縣)人,客居越地。他生活的年代距王維大約百年,而王維一生很少離開中原一帶,可以肯定范攄和王維、王維的親友都沒有任何交集。但他偏偏在書中記載了一條:

龜年曾于湘中采訪使筵上唱:“紅豆生南國,秋來發幾枝。贈君多彩擷,此物最相思。”又:“清風朗月苦相思,蕩子從戎十載余。征人去日殷勤囑,歸雁來時數附書。”此詞皆王右丞所制,至今梨園唱焉。

昆劇《長生殿彈詞》中的李龜年

這種筆記其實就是文人們平時交談的內容,它并不是專業典籍,只是坊間記趣。如果出自學術根底扎實、見識廣博的文人,他當然會為自己的作品負責,在收錄時會特意進行整理、甄別,使留下的文字材料準確精當。但范攄不在此列,這本《云溪友議》準確度頗低,對唐代詩人的記敘有很多謬誤,因此受到的非議很大,被視為“皆委巷流傳,失於考證”。除非萬不得已,《云溪友議》的內容是不適合拿來作為論據的。但它畢竟是唐人說唐事,又保留了一些特殊的材料,比如這首《相思》,因此后世偶爾也會采信《云溪友議》中的內容。比如北宋計有功《唐詩紀事》就參考了《云溪友議》,收錄了這首“王右丞所制”的詩。

《唐詩紀事》中,這首詠紅豆的詩仍然沒有題目。到了宋代洪邁《萬首唐人絕句》里,這首詩突然被加上了名字相思子》。洪邁是南宋著名文學家,代表作品《容齋隨筆》,但這部《萬首唐人絕句》卻有些“毛躁”(也可能是制版等環節出現了問題),《云溪友議》原詩中的“紅豆”改成“紅杏”,“幾枝”成了“故枝”,“多采擷”變成“休采擷”。

雖然宋代時候的文人們已經開始“熱炒”這首“紅豆生南國”,但王維詩文集中卻長期不收錄這首來歷不明的詩歌。直到明代中葉,這首詩都未能進入王維集里,沒有獲得正經身份。明代嘉靖三十五年(1565),顧氏奇字齋刊王右丞集,首次把這首被“嫁接”給王維的詩編入《外編》,詩的題目變成《相思》。明末凌濛初刊《王摩詰集》,大約覺得《相思》這個名字意味還不夠,又題作《江上贈李龜年》,很顯然出處正是《云溪友議》。之后,越來越多的人習慣性地把它當成王維的詩歌。

清代康乾時期,孫洙以蘅塘退士之名、仿照《詩經》的形式編出了《唐詩三百首》,成為中國流傳最廣的詩詞選集。這本詩集中擅自把原詩的“秋來發幾枝”改為“春來發幾枝”,形成了我們現在所見的《相思》版本。

講道理,這首詩被歸到王維名下是不合理的。與其說它是王維的作品,不如說是范攄或他友人創作出的詩歌。

(二)從相思樹到相思子

我們不禁要問,紅豆和相思是怎么聯系起來的,能寄托相思的植物多了,為什么偏偏紅豆最成功?

在以紅豆樹為相思樹之前,傳說故事中還曾經有過其他樹種的相思樹。魏晉南北朝時期已經出現兩個相思樹傳說,直接影響了后來相思紅豆意象的形成。其一見于干寶《搜神記》中“韓憑妻”,記錄宋康王強奪舍人韓憑的妻子何氏,夫婦斗也斗不過,只好自殺明志,兩冢相望,宿夕之間,冢頂各生大梓木,宋國人稱為“相思樹”。

其二為南朝梁任昉《述異記》,這個故事更加重要。戰國時期,魏國苦秦之難,“有以民從征戍秦,久不返,妻思而卒,既葬,冢上生木,枝葉皆向夫所在而傾,謂之相思木”。這個妻子因為思念離家在外從軍的丈夫,郁郁而死,死后冢上長出了一棵樹,枝葉都朝著丈夫所在的方向,被叫做相思木。這個故事后來引用的人不少,宋代李頎《古今詩話》和清代鈕琇《觚剩》還進行了渲染,后者在“相思子”條目中說,“相傳有怨婦望夫樹下,血淚染枝,旋結為子,斯名所由昉也。”其實鈕琇說的和任昉說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海紅豆樹

第一個故事中,相思樹是梓樹,第二個故事中,相思樹的樹種不明。同樣也是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出現了以紅豆樹為相思樹的苗頭。《文選》所選的左思(左太沖)作《吳都賦》說“楠榴之木,相思之樹”,與左思同時代的劉淵林(逵)注說:“相思,大樹也。材理堅,邪(斜)砍之則文(紋),可作器。其實如珊瑚,歷年不變,東冶有之。”東冶即如今的福州市。人們已經注意到這種相思樹的果實顏色鮮艷如珊瑚。南朝江淹《草木頌十五首(并序)》中的《相思》說:“竦枝碧澗,臥根石林,日月斷色,霧雨恒陰。綠秀八照,丹實四臨。公子不至,山客徒尋。”江淹注意到了相思樹的果實,稱其為“丹實”

這兩則材料意味著一種新的趨勢:

在《搜神記》和《述異記》里,表達相思的是樹木本身,而在劉淵林和江淹眼中,值得欣賞的是果實,也就是色如珊瑚的“丹實”。魏晉南北朝時期對果實的欣賞,是唐代創作出“紅豆生南國”的先聲。

海紅豆

(三)紅豆之別:雞母珠或是海紅豆

這首托名王維的“紅豆生南國”既有雅致,又通俗好讀,因此越來越被推崇,到了清代,管世銘在《讀雪山房唐詩序例·五絕凡例》中把它和王之渙“楊柳東風樹”、李白“天下傷心處”并列,認為是最優秀的五絕詩,“皆真舉胸臆,不假雕鎪。祖賬離筵,聽之惘惘。二十字移情固至此哉!”

這首“紅豆生南國”寫得如此精妙,讓我們不禁在頭腦中想象,這“愿君多采擷”的紅豆,究竟是怎么一個模樣?

生長于南方的紅豆,還真是不少。最常見的紅豆在菜市場就可以買到,南方常常用來煮紅豆沙糖水。這種紅豆當然和相思沒什么關系,古代常常把相思紅豆作為首飾鑲嵌,食用紅豆色澤并不鮮明,沒有什么美感。此外,赤小豆偶爾也被稱為紅豆,它也不是文人所詠嘆的紅豆。還有人說,王維所詠的紅豆可能是忍冬。忍冬在全國南北皆有分布,金銀忍冬所結的子,亮紅如攢珠,其葉片大,形如梨葉,至今還有一些年輕人以忍冬果實為紅豆。

食用紅豆并非相思紅豆

忍冬

和相思紅豆關系最密切的植物有三種:

豆科紅豆屬的何氏紅豆;

豆科相思子屬的相思子(雞母珠);

豆科海紅豆屬的海紅豆。

雖然它們都屬于豆科,但彼此之間差異很大。從相思子(雞母珠)這個命名來看,它是最占優勢的。如果硬要為“紅豆生南國”找到植物原型的話,那應該就是它。晚唐李匡義《資暇集》中有“相思子”的條目:“豆有圓而紅,其首烏者,舉世呼為相思子,即紅豆之異名也。其木邪斫之則有文,可為彈博局及琵琶槽。”上述三種豆科植物里,“豆有圓而紅,其首烏者”,只有一種,現在一般稱為“雞母珠”。在李匡義的年代,已經很流行稱雞母珠為相思子,它廣泛用于首飾鑲嵌,因此路德延的《小兒詩》就說“寶篋拏紅豆,妝奩拾翠鈿。”

相思子,雞母珠

明代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在中國古代藥物學的地位舉足輕重,李時珍在相思子條目下,引李頎《古今詩話》,又說:“相思子生嶺南,樹高丈余,白色,其葉似槐……其子大如小豆,半截紅色,半截黑色,彼人以嵌首飾。”可見李時珍的觀點和李匡義一樣,都認為雞母珠才是正宗的“此物最相思”。

海紅豆其實比雞母珠更鮮艷奪目,從外形上看,它更加有成為愛情象征之物的優勢。但海紅豆的分布區域比雞母珠更狹窄,只見于兩廣、海南等地區,受到文人們的注意更少。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說,海紅豆“樹高二三丈,葉似梨葉而圓”,又引宋祁《益部方物圖》:“紅豆……其子累累而綴珠,若大紅豆而扁,皮紅肉白,蜀人用為果豆。”可見李時珍都沒有搞清楚海紅豆究竟是什么,海紅豆有小毒,不能食用,他是把海紅豆和食用紅豆搞混了。

時代在進步,當代人也不必默守唐代對相思紅豆的認識。目前市面上常見的相思紅豆裝飾品,通體全紅的海紅豆和半紅半黑的雞母珠分庭抗禮

海紅豆制作的飾品

海紅豆制作的飾品

(四)玲瓏骰子安紅豆:千年的相思

不管“紅豆生南國”是不是王維所作,唐代文人已經習慣于以紅豆象征相思之情,這才有了我們非常熟悉的那首溫庭筠《南歌子詞》:

“井底點燈深燭伊,共郎長行莫圍棋。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五代十國時期,花蕊夫人作《宮詞》:“春風一面曉妝成,偷折花枝傍水行。卻被內監遙覷見,故將紅豆打黃鶯。”這一時期,紅豆甚至被用進了詞牌名,李煜的《長相思》又作《雙紅豆》:“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也就是說,從唐到宋,中國古代文學中梅蘭竹菊等植物意象大范圍地建立進和發展,紅豆也適逢其會,凝聚出鮮明的意象并固定下來。

由于紅豆玲瓏可愛,鮮艷晶瑩,形如心形,質地硬實,可以長久保存,適于持贈,鮮紅色經年不褪,這些特性與民間傳說中凄美哀艷、生死不渝的意味十分協調,因此它能且只能用來表男女之情,而且常常和女性聯系在一起。

如今我們能讀到的有關紅豆的文學作品,美則美矣,卻都有一股纏綿不盡的旖旎之意,舉一些例子:

唐代歐陽炯《南鄉子》“兩岸人家微雨后,收紅豆,樹底纖纖抬素手。”

唐代溫庭筠《酒泉子》“羅帶惹香,猶系別時紅豆。”

五代牛希濟《生查子》“紅豆不堪看,滿眼相思淚。”

宋代晏幾道《浣溪沙》“幾摺湘裙煙縷細,一鉤羅襪素蟾彎。綠窗紅豆憶前歡。”

宋代李之儀《驀山溪(少孫詠魯直長沙舊詞,因次韻)》“誰謂正歡時,把相思、番成紅豆。千言萬語,畢竟總成虛,章臺柳。”

宋代黃庭堅《點絳唇》“半妝紅豆,各自相思瘦。”

這些吟詠紅豆的詩句,天然帶有一段婉約的風情,構成了紅豆特有的文學氣質。這種韻味深長的紅豆意象在中國古代文學長河中順流而下,在元曲、明清小說中都找到了自己的空間,比如《紅樓夢》第二十八回,賈寶玉即有“滴不凈相思血淚拋紅豆”的句子。

紅豆樹在南方是一種常見樹木,文學作品中題詠紅豆亦不少見,逐漸在明清時期的文人中形成一批“擁躉”。吳綺以紅豆為號,稱紅豆詞人,董潮有《紅豆集》,袁樹有《紅豆村人詩稿》,陶梁有《紅豆樹館詩稿》。雖然這還不能稱之為普遍的“紅豆現象”,但起碼說明紅豆在民間、在文壇還比較受重視。

最后以一個小故事結尾

袁枚的《子不語》從江畬經的《歷代小說筆記選(漢魏六朝)》中引了一個民間行相思咒的做法:

相思子(紅豆)五個,婦人頭發五錢,乳汁五錢,和劑作四十九丸,瓷器盛,祭于六甲壇下,腳踏魁罡二字,右手雷印,左手劍訣,取東方一口氣,念‘相思咒’七遍,焚好人卡一張,燃香盡乃止。服之勿嚼,如在自己腹中寄放相似;遇,從丹田運藥一粒在舌,以口相遞,令婦人砸舌強吞。從此愛戀濃密,千思萬想,時刻不忘。

以現在的眼光來看,這個相思咒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不但不衛生,操作難度也很大。就算施展了,也要考慮到無論相思子還是海紅豆都有毒,把有毒的相思子喂進對方的肚子,能不能“愛戀濃密,千思萬想”不好講,中毒是肯定的。更何況,愛情如果能靠這么一副藥決定,人間哪里還有這么多悲歡離合?這只是從“相思紅豆”附會、幻想出的一種民間法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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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數的樹

第二個數數游戲:快到幼兒園之前我們會經過一個石頭鋪成的小路,每次走在上面,果媽腳踏下去嘴里主動說出:1,2,3,4……小腳丫也輕快的在上面踏下抬起,就這樣這個簡單得只有二十九個的石頭被我們記下了。妞每次走這條石頭路都養成了邊走邊數的習慣,發展到每次做地鐵走階梯的時候也從頭數到尾,也不理會路人不理解的目光。這里就是簡單的物體清點,只不過是在走路的時候玩著就明白了

被數過的石頭

第三個數數游戲:咱們家住在六樓,就和妞一起走著上去,走的時候順便“偷瞄”從一樓到六樓的門牌號。比如一樓是101,102,103;二樓……直到六樓,到后來妞明白了我們603上面對應是703……這里能培養孩子的數列關系,多玩玩,等到上學的時候就太簡單了。

這三個游戲的玩法也有忌諱:禁重復、禁聲調高、禁語速快。簡簡單單、快快樂樂的和孩子們數吧,玩吧,別想著教會他們什么,慢下來,時間一到您就會看到不一樣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