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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給大家談談鬼滅之刃第三季鍛刀村篇櫻花動漫,以及age動漫安全嗎的知識點,希望對各位有所幫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文章詳情介紹:
《鬼滅之刃》第三季曝光正式預告,4月9日晚開播
新京報訊 3月1日晚,動畫《鬼滅之刃》第三季“鍛刀村篇”曝光正式預告。第三季將于4月9日晚開播,第1集長達1小時。據悉,第三季將描寫上弦之鬼集結于無限城的內容,以及炭治郎與時透無一郎以及甘露寺蜜璃的相遇。
編輯 徐美琳
校對 趙琳
80后都是騙子吧?那時候沒有電腦和網絡,你們是怎么看動漫的
“80后都是騙子,那時候沒有電腦和網絡,你們是怎么看動漫的?”
雖然知道這是一句戲謔的段子,但依然引起我對時代變遷的無力感。
歷史的車輪緩緩向前,現在的青少年們,似乎很難理解為什么家里會有固定電話,為什么手機電池不設計成可拆卸的,自然也無法想到二三十年前的80后,是如何看動漫的。
那時候的我們,幾乎是電視臺播什么,就只能看什么。
所謂“只能”,一是沒有更好接觸日本動畫的途徑,二是如果錯過流行的動畫,次日上學仿佛就失去與同學們交流的話題。
所幸的是,當年動畫的審核環境非常寬松,才能讓我們接觸到風格各異的作品,諸如《北斗之拳》血漿爆裂的動畫,成為無數少年性啟蒙的《貓眼三姐妹》,都能夠登上熒幕。
但不幸的是,完全無法像如今擁有“養肥再看”的權利,只要錯過了播放的時間段,就有可能再也不復相見,消失在了記憶深處。
某些電視臺還會突然腰斬動畫,改播其他節目。這樣的行為對于當初我們幼小的心靈來說,無疑是非常大的打擊,怎么都會難過上好幾天。
動畫受限于電視臺,而漫畫則被各種書店拿捏。
當年小城市的孩子們,物質條件都不是太好。手上流傳的漫畫書,有的是大城市的表哥帶回來的,有的是用自己的漫畫和朋友們換來的。
還有很多,是靠自己省吃儉用好幾天才能買到的。
我還記得當初的出版社,非常喜歡將漫畫分為五本一卷出售,每本定價1.9元,還根據原作的一些章節名字,賦予每本漫畫好聽的標題。
讓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圣斗士星矢》中的一冊——“傷痕!男子漢的勛章”。那時的我直接放棄了零食,將這本漫畫拿下。
租書也是看漫畫的一種方式。
一般是交給書店老板10-20元的押金,然后可以租借一本漫畫1-2天,租金僅0.5-1元不等。
混熟了之后,老板還會把你帶到書柜后的隔間。那里的漫畫會打開你新世界的大門——鑒于大家應該對這點不感興趣,所以也不用多說啦。
有趣的是,有些朋友經常因為各種原因有意無意地忘記還書。押金肯定就是沒了,但如果遇到好說話的老板,還是會當做你買書退還差價。
靠著這種方式,我看完了《金田一少年事件簿》,補完了《哆啦A夢》《龍珠》沒看過的章節。最開心的事情,莫過于拿著舊書去書店換新書的時刻。
進入新時代后,電腦和網絡開始普及,那時候的網絡環境要比現在開放許多,版權意識也非常淡薄。
這么說吧,只要你能想到的東西,都能夠找得到。
日本動漫又迎來了新一波的高峰。
說那個時候的網絡環境開放,一是各種限制不多,二是上網的人還不多,所以幼稚的行為非常少。
雖然有著各種“綾波黨”“明日香黨”的爭論,不過基本上都基于作品本身,討論的話題也比較和諧且邏輯清楚。
一句話,大家基本都是奔著討論去的,而不是要干翻另一邊。
此外,各種用現實道德水準來評價動漫人物的事情幾乎不會發生。
什么服部親了一下紅葉,柯南親了一下灰原,就能引發“網絡出警”的行為;什么一首歌要放在誰身上都能引發人身攻擊,放到當年估計要被群嘲。
曾經的大家更愿意看到多元的劇情,而不是要求作者必須讓作品中角色做什么。
當然如果真有這樣的想法,昔日的大神都選擇了寫同人文,甚至作同人游戲的辦法來解決。雖然大家想法各異,但都其樂融融。
從受眾接受渠道的角度來說,如今是方便了很多,但各種限制,以及個別幼稚粉絲的行為,也讓人不舒服了許多。
世上的事情總是有利有弊。
我喜歡如今能夠方便觀看動漫的感覺,但也喜歡曾經期待每晚劇情的心情。
暑假的黃昏,悠閑地吹著電風扇,旁邊放著未吃完的西瓜,手中還有剛剛去朋友那邊借來的漫畫書。
不一會兒,電視中傳來了那首《好想大聲說愛你》,那是我懷念的青春。
本文由“和風動漫”創作,請勿轉載。
騰訊放棄“青少年”了嗎
青少年群體,一直是騰訊的業務支柱。
在過去,偏激一點的說,在中國家長群體中最常被指責的互聯網企業當屬騰訊了。對一家企業而言,這顯然有失公允甚至有些冤枉。但事實上,騰訊的崛起也確實離不開當年學生時代就“觸網”的那批年輕人。
這無可厚非,年輕人獨特的“網感”和適應性,是互聯網在中國快速打開局面的根本原因,包括一大批最早接觸網絡的年輕人后來創建了攜程美團等企業,也包括千千萬萬作為用戶的網民。到今天,代表著增長潛力和消費力的年輕人群體,也依然是企業間爭奪的核心,只是騰訊最早吃了螃蟹并且維持到了今日。
雖然在今天看來,QQ對騰訊已經不再是至關重要的一項業務,但在此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它都是騰訊的柱石,以及在此之上嘗試開展一切新業務的底盤。從那個帶著紅色圍脖的小企鵝上線以來,總是閃爍在多數網民的電腦桌面上,一聲聲咳嗽也總能讓年輕人的注意力從各類網絡應用乃至現實空間回歸QQ。
QQ秀紅極一時,開啟了年輕人為增值服務付費的“潘多拉魔盒”;各種QQ群組出現并活躍,在交通尚未如此便利的時代打消了地域限制,成為了真正能覆蓋、聚集、調動年輕人的陣地;QQ飛車、炫舞、穿越火線,QQ賬號體系始終把持著中國最火爆的網絡游戲,大街小巷的網吧里座無虛席;至于QQ空間、QQ音樂、騰訊視頻等等新業務,也都能憑借QQ在年輕人群體中的影響力,降維打擊般的勝過一切競爭對手。
連馬化騰都在接受采訪時驚呼,“QQ的影響力,讓我始料未及”。雖然騰訊后來有了微信,有了更多“其他”業務,但自那個年代開始,年輕人就始終是騰訊的增長引擎。如果說,阿里巴巴的成功一定程度上是因為瞄準了“女人”的錢包,那么騰訊帝國的建立一定也有著年輕人擁護的功勞。
但自從2018年9·30變革,騰訊做出全面To B的戰略轉向后,尤其是結合這一年來財報中蘊含的變化和騰訊云強勁的表現,騰訊似乎對年輕用戶群體和聚焦他們的業務,顯得不那么上心了。難道,騰訊真要放棄青少年了嗎?
一
2018年初,騰訊市值來到5000億美元,在此之前騰訊股價多年保持上漲,從來沒有過大的回落。此后9個月內,騰訊的財報顯現出明顯的疲軟,凈利增長放緩、游戲收入首次下滑,市值也迅速蒸發超過1500億美元。
2018年9月25日,筆者曾撰文《騰訊的to B焦慮》,9月30日,騰訊進行了歷史上第三次組織架構調整,反映在業務側即要在鞏固其to C業務的同時,大力拓展to B業務來緩解自身的增長焦慮。
這一調整到今天,可以說是成功的。從上周2022年Q3財報的業績來看,金融科技及企業服務收入,已經是目前騰訊的第一大收入來源了;同時,在過去六個季度也均占總營收比超過30%;尤其在第二季度,騰訊云還暫時位列了行業第二,后又被華為云追趕糾纏。
那么這是否意味著,騰訊忘記了要鞏固to C,即將轉型“離開”年輕人了呢。答案顯然是不可能。
一方面,雖然在財報的數字層面,是to B業務更顯強勢,但顯然在介紹中騰訊對“微信視頻號”更有側重;另一方面,電話會中騰訊管理層提到:游戲業務主要受限于政策和宏觀環境,但對此騰訊持樂觀的態度,預計這種逆風將得到緩解,而騰訊需要在某種程度上為此做好準備。
顯然,從主觀意愿這個層面來看,騰訊不可能產生“離開”年輕人的想法。近兩年的失利,更多的是源于年輕人們對騰訊的游戲產生了“審美疲勞”和“厭倦感”進而選擇放棄,其原因是版號限制以及騰訊始終沒有探索出來新的游戲模式,至今仍然是MOBA和大逃殺類游戲的天下。
比如在手游這側,騰訊的兩款重要手游《王者榮耀》、《和平精英》,和三款較為出色的新手游《英雄聯盟手游》、《重返帝國》、《英雄聯盟電競經理》中,一大半都是《英雄聯盟》這一款游戲的變體;在端游這側審美疲勞和玩家出逃則更加明顯。
所以,財報會上“某種程度”的具體表述,或許有可能是準備好大量新游戲,準備投入市場。過去兩年,騰訊投資了上百家游戲公司,一開游戲發布會,動輒拋出五六十款游戲;如果管理層的預計得到落實,政策和宏觀環境顯現出利好,騰訊所做的“準備”想來規模也不會小。
游戲對應的人群,主要還是年輕人,尤其是其中沒有工作壓力的青少年學生群體。從主觀意愿上來講,無論是騰訊930時定下的策略,還是本次財報會上的闡述,都可以看出騰訊不會放棄年輕人基因。
二
客觀上來看,騰訊的to C業務也依然牢牢掌握著年輕人這個群體。甚至再細分精確到青少年或未成年人這個群體,國內還有哪家互聯網企業擁有超過騰訊的影響力呢?
去年風頭正盛的B站,據說是Z世代的陣地,但實則因持股關系也可以算作是“騰訊系”,目前騰訊的減持還在偏重的京東和美團,而對自身擅長的網絡服務領域沒有大動刀。
2018年,共青團曾發布《中國青少年互聯網使用及網絡安全情況調研報告》,報告稱青少年接觸音樂的頻次最高,同樣較高的還有游戲和影視內容。而從QQ時代起,騰訊就從沒有放松過在社交、游戲、文娛等板塊的掌控力,這與青少年群體的上網需求,是極度吻合的。
尤其是特殊時期,需要經常居家網課的情況下,上課是騰訊會議,下課是QQ微信、小說、動漫、音樂、騰訊視頻、虎牙斗魚B站、現在還要加上一個視頻號了。沒有一個學生黨,能夠完全游離在騰訊設置的體系之外。
騰訊享受著這一群體所帶來的紅利,也就對應著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所以我們可以看到,騰訊近些年無論是在踐行共同富裕等大方針,還是保護未成年網絡安全等政策方面,都響應頻頻。但在配合政策的過程中,有兩個問題正在浮現:
一個是在許多行業中都會存在的,業務發展總是滯后于監管政策的問題,也就是俗稱的“擠牙膏”式配合。比如騰訊音樂集團的版權問題,在國家版權局2017年先明確要求所有“音樂公司及在線音樂平臺對網絡音樂作品應全面授權、避免獨家授權”后,為什么又在2021年單獨對騰訊音樂下發了《行政處罰決定書》,對版權問題做出約束要求呢?
在整個騰訊體系內,由于涉及行業眾多、各業務負責的公司或BU/GU不同,所以上述配合監管的問題,呈現出一種“舊問題不斷在新業務上演”的難題。比如“青少年模式”的問題,在游戲業務的被最早提出和一步步優化,但在涉及騰訊旗下其他業務時還是得不斷被政策驅使加碼,而不能主動一步到位。
在推出游戲青少年模式時,騰訊先后遇到了“限制力度不夠”、“虛假認證”、“存在漏洞繞開設置”等問題;后來在微信推出青少年模式同樣還是遇到了“力度不夠”、“繞開設置”等問題;再后來又因為微信有整個APP的青少年模式,反而耽誤了給視頻號這塊兒單獨彈窗推薦,耽誤了視頻號青少年模式的推進。
所以才有了2021年5月底,新華社直接點名“部分平臺‘青少年模式’存巨大漏洞”,并“以微信視頻號為例”分析了其設置被整體嵌入在微信的青少年模式下,沒有單獨彈窗設置的問題,以及可以通過重置密碼解除、內容過濾、支付等方面單獨存在的問題。
再到2021年8月6日,北京市海淀區人民檢察院公告稱,將對騰訊提起民事公益訴訟,原因即微信青少年模式不合符相關規定。隔天,騰訊才趕緊宣布了三項升級措施,其中兩項都是單獨關于視頻號的,包括:強化視頻號內彈窗、內容過濾、使用時長等方面。
顯然、監管和騰訊自身都意識到,視頻號的青少年模式是當前階段的矛盾焦點。因為在to C這一側,微視失敗后,視頻號可以說是騰訊在短視頻領域畢其功于一役的最后希望了,所以增長是第一要義,每個用戶都很重要,多一點限制就可能會少一分勝算。
好在視頻號也著實爭氣,根據QuestMobile數據,2022年6月視頻號的活躍用戶已經超過了8億,遠高于抖音和快手。中國互聯網用戶規模才10億出頭,況且根據2021年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公布的數據,中國0—14歲人口約為2.53億,也就是說未成年人口至少有超過3億。
以視頻號的用戶數據來看,其有可能是國內未成年人最多的短視頻平臺了。再疊加微信本身綁定著國內最大的社交關系網和支付渠道,外界才對視頻號的青少年模式格外關注,一次次催促加碼至合理水準。
這也引申出第二個問題,騰訊一開始并沒有把短視頻的載體放于微信,而是嘗試獨立APP,但在微視失敗后才迫于無奈,將視頻號內置于微信中,借助其資源來與抖音快手對抗。這種資源,就是微信在中國互聯網中獨特的,接近基礎設施的地位。此前新立場在《輸入法被嫌棄的一生》中,也詳細分析了微信接近操作系統的權威。
那么,為了加持新業務雖然能夠理解,但將一款復雜而影響深遠的應用,內置于另一款基礎設施級的產品中,這種內置是否合理,又是否應該成為常態呢?最起碼,可能會帶來些如前文提及的,新華社報道中那樣本不必要的治理問題。
三
騰訊從來沒有放棄過“青少年”群體。
To B的業務雖好,但其拓展難度和短期內的天花板畢竟是有限的;騰訊重回增長,to C業務必然不會缺席,目前來看視頻號是重要的一環,但未來是否會有其他新業務呢?
而不管新技術新趨勢會造就哪些新業務,騰訊to C都不會脫離年輕人這個基本盤,這也導致青少年網絡安全問題,或許還會不斷在新業務中重現。
至今為止,騰訊在游戲、音樂、視頻、直播等領域的青少年模式都相繼得到了完善。作為企業而言,這點值得稱道。但企業經營需要總結經驗,如果一家企業可以延續舊業務中合規且正確的結論,那就沒有必要在新業務中把“老錯誤”犯一遍,上演一出“犯錯、改正、加碼、再改”的過程。
加強對自身用戶群體的保護,愛護年輕人這個基本盤,騰訊才會走得更遠。